“嘿,你丫还有理了,你特么订婚宴不张罗着办party也就罢了,老子们替你张罗,结果你小子一转手就把我们都给卖了?你特么知不知道我老妈下手有多黑?”
陈青俞心虚了一下,兀自强硬道,
“那...那不是我媳妇把我吓坏了么,要不,要不我能说出去么...”
“气管炎也敢撒狗粮?”
宋青云一阵火大,撸胳膊往袖子准备再狠狠教育教育他什么叫做为胸弟两肋插刀。
陈青俞嚎叫道,
“卧槽...你干啥...你别过来啊我跟你说...嗷...我的眼睛...你他妈还讲不讲理,你自己拿几把嫖的娼,你打我干个香蕉冬瓜皮...嗷...别打脸握草、别挠我...我特么的...我媳妇看见了没法解释的雾草...”
宋青云狞笑,
“解释?帮我转告你媳妇还有小姨子大姨子,老子他娘的,今天晚上,可能会迟到哦!!”
“老子虽然自称老子但不是你真老子,你够了啊,老子可不会像你真老子你样惯着你...你还打...老子跟你拼了!”
“来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接下来就是拳拳到肉地动山摇的“砰砰”声。
而他们的一番话也掷地有声有理有据有节,听的山爷和林愁目瞪狗呆。
山爷问,
“还拉黑名单么?”
林愁全然忘了自己说过啥,喃喃自语,
“黑沉海的业余生活,这么丰富的么。”
山爷捏着胡子,一本正经道,
“基操,勿6,皆坐。”
然后作豁然省悟状,
“雾草,老子终于知道卫天行卫大人为啥卯着劲儿要去黑军了,嘿嘿嘿...真刺(chi)激啊...”
林愁很嫌弃的瞟了他一眼,
“请不要用你庸俗的视角去玷污那些真正有节操的人的理想,好么?”
“有节操?谁啊...哦对了,刚才我见滚滚大人抱着个盘子在那舔呢,你们是不是又背着老子吃好东西了?”
“狗粮,你要么。”
“...”
谁爱要谁要,反正你山爷是还有满满一城的妹子等着他去宠幸...呃,准确的形容词是眼馋。
想到这儿,山爷不自觉的打了个饱嗝。
“雾草...为啥老子也感觉突然好饱...”
“你这想象力...白毛不浮绿水,本帅舅服你。”
山爷蓦然瞪大了眼睛,
“张绿水的那个绿水么,那个叫白毛的小子是谁?”
“...”
捶完人的宋青云神清气爽,多日积累的抑郁终于完全发散掉了——或者说是已经发散到陈青俞的身上。
陈青俞很不服气的说,
“要不是前几天老子的肋骨断了几十根还没恢复好,就凭你?我呸!”
宋青云继续神清气爽,冷笑,
“呵呵,放嘴炮谁不会,不过我要劝劝你啊,年轻人,实践告诉我们,唾沫是用来数钞票的,不是用来**叨的,除非,你也能像老子一样对准某人的脸呸过去做个标记,然后再补上一百来拳,啧啧,这样也能讲通道理。”
“你...”
陈青俞敢怒不敢言——他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