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舍不得手里的酒,我早就吓得撞碎屋顶跑了......”
卫天行回头对厨房里忙活着的林愁道,
“林子,这倒...这术士咋在你这?”
林愁怪异的看着二人,
“话说你们怎么都那么怕他,我觉得就没有传说中的那样夸张啊。”
卫天行答非所问,一拍脑门,
“卧槽,你小子不会收了他的钱吧?”
“...”
林愁简直无语,“小本买卖,概不赊账。”
卫天行急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小子不会从他手里接东西了吧?”
“呃...一块金子。”
卫天行神秘兮兮的说,
“接了之后呢,这里发生啥状况了没?”
“那我就不知道了,收了钱我就去厨房做饭了啊。”
没事儿?!
卫天行和温重酒的惊愕都写在脸上,那表情就跟活见鬼并且鬼还在吃屎似的,
“这不清真!”
“对,不科学。”
对什么对啊,这俩老大爷冲着啥了吧。
卫天行伸出三根手指,
“基地市里有人做过统计,谁敢收术士的钱,倒霉三天,72小时,一分钟都不带多的。”
林愁,
“......这也能统计?”
“那怎么不能?有句话说的好,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想统计时间简直不要太容易。”
得,你们个个都是玄学大佬,恕本帅不奉陪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数个小时后,菜品齐聚。
盐焗鸡的干香、油鸡的清香以及瓦罐鸡的浓香仿佛在战斧牛排的火焰催化下产生了某种不可思议的变化,整个饭厅里香潮涌动愈演愈烈,就像一首动听的乐章,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山爷咋舌,
“娘的,以后小林子做的菜就是会发光,我肯定也不会惊讶的。”
白穹首淡淡道,“+1。”
可惜的是,瓦罐鸡很快被术士抱走——看样子又去找三黄谈心了。
卫天行张张嘴,啥也没说出来。
过了一会,才可惜的说,
“啧,少了一味香。”
只有吴恪此刻的无比开心的,看看自己盘子里的GDP...哦不,是盐焗鸡,诶我去可算感觉自己的盐焗鸡又好吃了一丢丢。
面对诸多身价惊人的同类,出身卑微的肥头鸽子压力着实过于巨大。
卫天行忽然问道,
“林子啊,我听说你小子又是幽影豹披肩又是保健品的给冷家送了一箩筐,咋前儿你到我那,就拎了点火腿腊肉,哦,还有几坛子清泉山破酒,我这一问才知道不对,你小子打发要饭的呢?”
还没等林愁说话呢,温重酒炸了,
“死胖子你才是要饭的,清泉山咋了,什么叫破酒,爱喝不喝——你以后都别想喝我的酒了!”
“...”
卫天行一拍脑门,脸都是青的。
得,感情他忘了清泉山可是面前这位的产业。
“不是老温你咋娘们唧唧的,知不知道啥是重点啊?咱们是盟友!盟友懂吗!”
温重酒冷然,
“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不能质疑我的帅,即使你质疑我的帅,那你也不能质疑我的酒!”
“这是侮辱!”
“老子跟你拼命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