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定律在那摆着呢,您说对不对?”
牛澜山冷哼一声,
“呸,跟我提质能守恒?这个定律一般是大灾变前用在核聚变和核裂变上的,质量损失用克计数,你一顿饭少说要吃个几斤十几斤,肚子里装着方舟反应炉?还是你要毁灭世界?”
“...”
卫天行和温重酒面面相觑。
这个灰布长袍拄拐棍、要是再扛着个白布帆就能给人掐指算命的老家伙,他居然能把这种大灾变前的高深理论说的头头是道,简直......丧心病狂!!
卫天行吞了吞口水,牛澜山的风闻,他多少还是听说过一些的。
“那个,您现在不给人算命了?开始研究科学了?”
牛澜山张嘴就骂,
“什么他娘的叫算命,封建迷信的那些东西在老子面前提都不要提,鄙人好说歹说也是赶上过最后一批一筑考试的技术人员,乃是正经八百的国家一级建筑师,平日里也就给人家看看风水...咳咳,建筑格局之类的,赚个烟酒钱。”
“...”
卫天行真被这老家伙大义凛然的样子惊到了,
“一,一筑吗?您是哪一年考的?”
牛澜山掐指一算,
“唔,新纪元历八十八年五月十五号考的,当天考当天就拿本儿。”
卫天行嘴角直抽抽,您老这比驾照下本儿还快呢?
牛澜山嘿嘿笑道,
“那时候建设局的大楼还没沉到海里去,俺们一帮人捞出来不少东西,可是卖了个好价钱呐...”
还不是个冒牌货!两人笑而不语,小酌一杯。
牛澜山从回忆中清醒过来,
“那个什么,姓林那个小子,你们两个抓紧时间给我搞定,不然下次来的可就是我姐姐。”
“噗!”
“史前女魔头要回来了??”
两人异口同声的话气得牛澜山直瞪眼,没好气儿的说,
“这次筛选由我姐姐亲自负责,我姐可没我这么好说话,唔,估摸着是打着把我姐夫一起带走的主意吧,也不知道能成不...”
“薛阵?不可能吧,薛家上面一个薛光远,下面只剩薛明放——那小子我看还不如薛明扬,老薛怎么可能任由八方楼无人打理就这么离开。”
牛澜山一脸不耐,
“两个兔崽子,恨不得直接捏死他们了账,还要搭上老子的人情和份额......对了,你们怎么不在城墙上看着了?老子不是千叮咛万嘱咐...”
“得,您先消消气儿,那活尸异兽正忙着互相找麻烦呢,没工夫搭理城高池深的明光,我看它们一时半会的也分不出个结果胜负来,就先回来了。”
牛澜山点点头,
“老子先走了,别忘了刚才说的事儿,那个小子一定要加入黑军,就今年!”
卫天行一摊手,
“这我也没辙,那小子现在还是一阶,明光还没堕落到让一阶新人参战的地步,您说呢?”
牛澜山愤愤而去,骂骂咧咧,
“谁敢大言不惭的说他那是一阶?FNNDCGP!”
卫天行一拍大腿,
“惨了,被我一提醒...这老家伙该不会真去研究这些条条框框了吧?”
温重酒道,
“你这是当局者迷,冷涵都还在明光,林愁这小子想往哪里去?以冷家人那护短至极的性子...呵呵。”
卫天行倒上一杯酒,
“说的也对,从小到大,就数你这酒桶心眼子多!”
“等会,这老家伙怎么知道你住哪儿的?”
“你问我我问谁去,他们那帮老古董在明光搞风搞雨的时候,我还穿开裆裤呢!”
“是不是还尿床?”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