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冷秋一脸的无辜和憋屈,这都什么事,与他无关的好不好。他气得怒瞪了洞玄真人这个老顽童一眼,这老货连自己孙女的终身幸福都敢拿出来开玩笑,就不怕他那宝贝孙女知道了,拔光他的胡子。
洞玄真人看到叶冷秋这个样子,不仅没自此打住,反倒是笑呵呵的,又加了一把火道:“哎,我说金老,你家那个玉琦丫头也不差,老道觉得,你是不是也应该考虑一下。正好,让她和子琪也有个伴儿……”
“噗嗤”金珞石闻语不禁乐了,看着洞玄真人直摇头道:“你这沈老道,怎么老没个正形了。这话就此打住,我家玉琦可不像你家的子琪那么温婉文静,要是叫她听了去,老头我这点胡子非叫她拔光了不成……”
金珞石这话引得洞玄真人哈哈大笑,凌紫烟,北宫纤纤二女听了,也不由得跟着微微一乐,把对叶冷秋的杀气收了。
笑过之后,金沈二老,不由得重新把目光投向了叶冷秋身边这几个女子。话说回来,叶大少主这几个女人,还真一个个不是简单人物。林晓晓就不必说了,这次三个幻橙境,就两个是栽她手里的。连同之前的哈米德,这不显山不露水的婉约小姑娘,被她收割的幻橙境高手已经有三个了。鬼门十三针,看来不仅在医术上有独道之处,这偷袭暗杀之能,比之传闻中还要恐怖得多。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林晓晓的鬼门十三针之所以如此神威惊人,这其中倒是一多半是托了那法宝神针的功劳。鬼门十三针,用于偷袭固然效果奇佳,但有一个巨大的缺憾,就是攻击力较弱,破防能力太差。对方只要穿着护甲,往往就会造成相当的掣肘。但有了法宝神针后,就很好的弥补了这个缺点。此物极为锋利,便是极品神器护甲,也挡不住它。所以,只要被盯上的没有罡气护体的能力,也就是丹赤境的修为,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除了林晓晓,凌紫烟无物不焚的丹火,北宫纤纤压制幻橙境的阵法,云冰妍控驭万兽的能力,叶灵儿妙到巅微的暗器手法,无不是当世一绝。
宇文周和血煞会,正是错估了叶家这几个女人的实力,以为只要三个幻橙境出手,肯定十拿九稳的能把这位只有准元青境的人修少主拿下。哪想到,不仅是叶少主,连他身边的女子,都一个个全是妖孽,都有逆天之能。血煞会有此惨败,倒是在情理之中了。
金沈二人,对视一眼之后,都不由得心生感叹。果然不愧是人修少主,轩辕门传人,自己在同龄之中傲视群伦也就算了,这挑老婆的目光也是非常之独道。他这几位夫人,现在不过是昊蓝境,明黄境修为,居然就能围杀甚至生擒幻橙境高手了。到得来日,他们也有了元青境,幻橙境修为,那又将是如何的风华绝代了……二老都是久经风雨的人,此时却有点不敢去想。
几人正聊话间,远远却见一道飞骑,急速而来。飞骑很快,眨眼间已经到了近前。来人,看了金珞石和洞玄真人一眼,或许是因为二老都收敛了气息,所以并不在意,目光随即离开,而锁定在叶冷秋身上。他大步上前,躬身施礼:“属下纯阳宫外部司执事赵秉中,参见叶少主。”
“原来是赵执事,你什么时候到的这桐山派。”叶冷秋挥挥手,让他站起身形,随口问道。
“隐修入世后不久,受门内派遣,就到此来驻守了。”赵秉中心头一凛,却还是照实说道了。他听到桐山派长老的传信,已经知道叶冷秋之所以召唤他过来,是因为他在皋南猎场里面遇袭的事。这事要是追究起责任来,桐山派肯定是跑不了的,他作为驻守人员,虽不介入门派日常行事,但多多少少会受到一些连带责任。说实话,赵秉中有点担心,叶冷秋会不会在激愤之下,迁怒于他。他小心的把纯阳金令还给叶冷秋,伫立一旁,正襟危色,只等叶冷秋训戒。
“对了,你怎么知道是我来了,难道是那位桐山派的长老,看出我的身份了?”叶冷秋皱着眉头,接过了纯阳金令,随口问道。
“不是的,卑职是从这纯阳金令上看出来的。前些时日,传来掌门的通令,其中有一条便是说有一枚二十三号纯阳金令在叶少主身上。如见此令,必要好生遵从其命,必要时可以便宜行事。”赵秉中拱手说道。
“呃……”叶冷秋先是愣了一下,他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节,随手把纯阳金令翻了一下,果然背面的底部刻着二十三这个编号。
“没想到,这纯阳金令还有这门道,看来以后这东西,我真的保管好才行。要不日后给丢了,可是大麻烦,你们可都是认牌不认人的,要是让人拿着,出个假的我,可就麻烦了。“叶冷秋说着把纯阳金令,小心收入怀中。
随后,他又说道:“你应该知道这次,我叫你过来的原因吧?“
“知道,桐山派的张长老跟卑职说了。没想到血煞会的人居然敢那么大胆,潜伏进皋南猎场对少主进行伏击。好在少主吉人天象,将其拿下了。不过,此事内有文章,这皋南错场的门禁可是相当严的,而且年纪过了的,进出都会受到禁制。那易千羊如何躲桐山派耳目,还瞒过禁制,只身潜进皋南猎场的,需得严查。说不得,这是内神通外鬼,血煞会在桐山派中的钉子起的作用……“赵秉中俨然正色的说道。
“不是一个,而是十个,三个幻橙境,七个昊蓝境。“叶冷秋打断了他,提醒了一句。
“什,什么,不是一个,是十个,还,还有三个是幻橙境……“赵秉中脸色当时就变了。血煞会这次玩的真够大的,这是不只想把叶少主置于死地,而是把他掳走的节奏。一想到,叶冷秋差点落于血煞会之手,赵秉中冷汗不由得下来了。这事幸好没发生,否则的话,他肯定百分百的成了背锅者之一。即便,他和这事压根毛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