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天伸手去除她衣物,才解了外衣,动作忽然一顿。
她全副心神都放在丈夫身上,立有察觉,迷糊道:“怎么了?”顺着他的目光转头一看,瞬间轻叫一声,拢紧了自己衣服。
原来抛在地上的外衣,袖子里钻出一缕黑烟,正安静而迅速地往门口潜去。
涂尽!她怎么忘了自己将魂修装在袖中带回,一直都忘了将他放出来。先前卓兰被神王所杀,附在她身上的涂尽魂体也受了伤,不得已栖在养魂木中睡觉,这会儿醒了,却刚好撞上这一幕。
糗大了,他们强迫人家听了多久的好戏?
涂尽化成的烟气头也不回,飞快从门缝钻了出去。
他俩眼睁睁看着,而屋里一片安静。
宁小闲脸上滚烫,一头扎进长天怀抱不肯起来:“完了完了,再也没脸见他了!”
“夫妻敦伦,顺应天理……”他一时情热,方才竟未注意到涂尽还在这里。才起了个头,就发现妻子用力捏他腹肌以表不满,当即改口,“好,我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再莫出现。”
她咬牙切齿:“都是你的错!”若非他此时此地起兴,她何至于这么丢人?当然,打死她也不会承认自己很投入。
他声音里带着笑意:“是,是,都是我的错。”老婆大人丢来的锅,他哪敢不背?口中敷衍,手上又开始行动。
宁小闲期期艾艾道:“不然,我们先回去?”她现在清醒过来,忽然想起这是数十丹师工作的场所,被他们生生占了,办的还不是正经事。
现在要是能刹住车,他还算男人吗?“我身上有伤,你给我治伤,说出去有甚错处?”
这会儿他倒是想起自己身上还没好利索了?宁小闲哼笑一声,眼睛却又忍不住往下偷瞄,而后舐了舐红唇。
这动作看在有心人眼里,那是火上浇油。
“听话,我们速战速决以免落人口实。”长天一边睁眼说瞎话,一边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扶着她的细腰,声音喑哑,“来,我先让你一局。”这坏姑娘搅乱了蛮人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局势,眼看天下风云将起,她理应得到奖励。
他一向赏罚分明。
这意思是……?她的眼睛亮了。难得这家伙肯主动让步,机会难得啊。
“那我就不客气了。”横竖逃不过他的掌心,色%~胆一起,她干脆把顾虑都抛到九霄云外,笑吟吟地在他俊面上摸了一把。“美人儿,我要开动了喔。”能把这傲娇的郎君压在身下玩耍,那可比成神还带感。
后来的事实证明,三年不见,丈夫比她记忆中还要美味可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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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桂花枝上有鸟儿轻盈跳跃,像是打算展喉高歌,末了却被什么东西吓走,扑楞着翅膀飞跑了。
唔,那叽喳声听起来很像是圆滚滚的肥啾。
宁小闲眼皮微颤两下,慢慢睁眼,目光好半天才聚焦。
触目可见,天花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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