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她的反抗将她翻来覆去地查验半天,确定她身上无伤才松了口气。
软玉温香在怀,又厮磨了这么久,接下来当然是他享用大餐的时间。不过这一次他不再温柔,上来便是连啃带咬,下口又很重,几乎要将她细嫩的肌肤都咬出血来。
宁小闲几个时辰前才从生死线上走了一遭,正是心神激荡,遇着了这样的攻势,居然回应得比平时更加热烈。长天引导着她慢慢将阵地转移到床上,她在肌肤触到微凉的空气时睁眼,恰好见到眼前修长健朗的男性躯体结结实实地压到她身上,惊人的热度瞬间将凉意全部驱走,随后,她就感受到他有力的入侵。
他的掠夺凶悍、迅猛、精准,她兵败如山倒,坚持不了多久就只好缴械投降。
或许是隐、奉联军正在经历大战之故,她能觉出这一次亲热比以往更加热烈也更加狂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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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收雨散。
她伏在他怀中,意态慵懒,像蜷在壁炉旁的猫。
果然行周公之礼对于纾解压力实有奇效,至少这一路上由于险象环生的刺杀和路过的修罗场而在她心中引发的嗜血情绪,俱都已消失不见。此刻望着他俊美温和的面庞,只觉得心里一片平和,身体更是舒服得如同吃了人参果。
她微微仰头,任他在她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细细密密的吻。他这事后温存的习惯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她喜欢得紧。女人都是感性的生物,据说有些鲁男子完事之后立马倒头大睡,相比他们,她都觉得长天变得越发体贴。
她身上到处都是青红的浅瘀,包括雪白的脖子上都有几处牙印。长天在每一处痕迹上轻柔落吻,心疼道:“可有不适?”他绝不想伤害她,可是她的身体太销|魂也太娇气,情潮澎湃时,他引以为傲的自控能力又全都不翼而飞。
现在这些瘀痕正在快速消褪中。他的墨发早在激|情时散开,此刻丝丝缕缕垂落在她身上,引出阵阵麻痒。宁小闲抓着一缕细细把玩,一边笑道:“好得很。”他的发质这么好,缎子一般地丝滑光亮,真要让女生羡慕死了。
他伸手环着她细腰,让她在他怀中换了个更惬意的姿势:“昨晚的战局如何?”
她闻言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结果险些把自己的牙崩了:“惊险。我差一点儿便见不着你了。”随后将昨晚的战况说了,既不精简,也不添油加醋。他们之间虽然有魔眼可以通讯,但长天战务繁忙,不会时时盯着她。
随着她的叙述,他眼中寒光四溢,连累这帐内的气温一点一点降下来。说到第三名刺客登场的时候,她看到案边的水杯都要凝出霜花了,赶紧戳了戳长天的胸口道:“你要冻死我?”
她细白的肌肤上果然起了痱子。他叹了口气,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于是营帐的温度又恢复了正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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