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不过他转眼就明白了:当年那只螭吻被逮住的时候,年纪估计还很幼小,腹内乾坤面积有限,大概也只能容纳这般大小的地方了。
放眼望去,这里也是有亭台楼阁的,只不过风格与人类建筑完全迥异。
水上的亭子,不是当今世界里常见的六角、八角亭,亭上还有琉璃瓦那种,而是直接用四根黑黝黝的粗壮木料支起,亭顶覆以大块皮革,看起来有几分像蒙古毡包,只不过四面漏风。只这么几个亭子,就显出低调的奢华了,能挺立数万年而不腐不坏的木料已很少见,这竟然是沉积木,神魔狱当中用来存放海纳袋的木柜,就是用这种木料做成的。
即使在上古时期也是万金难求的好东西,在这里不过是亭子的建材罢了。袁厚一眼扫过,就知道那几块充当作顶篷的皮革,至少是从四、五种巨妖身上剥下来。又经过特殊手法炼好的。亭上的装饰,也不是花鸟虫鱼,而是粗大的金属铆钉,至今仍闪耀着淡银色的质感。
人类世界的水榭歌台,在这里看不到。出现在这儿的高台和高楼墙壁极厚实,墙上的窗小而方,大概原本在战争中使用。后来才演化为装饰类的建筑。
最特别的还是这里的房屋。基本上每一栋都用赭色巨岩盖成。每一扇门至少都高达一丈,屋顶多半在两丈至三丈高,岩石的切割并不精细。所以建起来的建筑就显出了很粗犷的风格,屋顶斜度很小,却是血一般的红色,这是用红河岸边的泥土烧成的血棉瓦。窗户也不大。总地来说,这里的房屋不似民宅。反倒更像碉堡,似是从遥远的过去保留下来的习惯,即使在这君王沉睡之地,建筑也没有改变样式。
在这里。基本上看起来较大、较豪华的屋宅在外墙、屋顶或者门口立柱上,都会用大妖怪的獠牙、肋骨,甚至是头骨来装饰。
这却是蛮族的习惯了。用亲手杀掉的妖怪骨头来装饰自己的房屋,是从祖先那里继承下来的传统。
袁厚站在高地上俯瞰了一会儿全景。这才沿着岩层跳下来,走在同样是赤棕色的路面上。他似是对这里的路况很熟悉,沉重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内宫,更显这里死一般的寂静。
他先通过的是笔直的街道,街道两侧原本应该是有许多铺位,至今还能看到铺位上有放过案板的痕迹。随后是一道巨大的青铜闸门,门边的铰索都已生锈,闸门上的狼牙状棱突却还闪着凶光。
这个种族从出生到消失,几乎都在永不停息的战斗中度过,就连蛮族当中煮饭的妇嬬,都能轻松放倒一个筑基期的修士。他们能自然不会像承平已久的人类那般,将心思都花在雕梁画栋、飞檐斗拱上头。
从这里的哨楼再往里面走上四里地,穿过林次栉比的房屋,才到整个内宫的核心位置——王城。
这里的建筑格局,自然是众星拱月,泱泱大气,连建筑的规划,都看得出是和天上的星辰位置相呼应。若是当年人来人往、兵甲充盈的盛景,想必是极壮观的,可惜现在野径无人扫,空长出许多杂草,连许多房屋的门缝当中都冒出了各式各样的藤蔓和野花。
站在这一处四下顾望,就让人忍不住生出故园旧居犹在,繁华却已落尽的悲凉味道来。
这里最大、最豪华的一栋建筑,高度都达到了二十五丈,构建起它的每一块巨岩都至少是一丈见方,看起来异常气派。最特别的是,它庞大的立柱上刻绘有两头巨大的战兽图案,这种战兽身躯伟岸,有几分像大象,鼻子却短,嘴里塞着嚼子,露出尖利的獠牙,看起来令人不寒而栗。
袁厚在这栋威严的建筑前微一停步,然后负手离开了,这里没有他想要的。
依据蛮族的传统,任何王陵当中最奢华的一栋建筑里,供奉的一定是蛮祖的神像,历代贤能君王只有资格安睡在侧旁的大殿之中。(未完待续)
ps:昨天水云的心情原本有点低落,不过看了咱群里转发的消息,忍不住笑得肝肠寸断啊!
原文如下:据某平面媒体报道,9日凌晨,福州男子刘某酒后开房,要求酒店提供桑拿服务,并指名男技师。被男服务员郑某告知没有这项服务后,刘某大怒,竟用不能描写的方式将郑某逼到死角强吻。反抗中,郑某将刘某头部打伤,在民警调解下赔偿800元。
这年头,男人强吻男人也justsoso。然而作为一个有强迫症的人,水云想象了大半个晚上,还是猜不出“不能描写的方式”到底是什么方式啊,原谅我脑洞不够大,真是十万个好奇!
今日意外地加更,因为荷花妹子突然打赏了个和氏璧。本来下午要出门买新鞋的,想了想,还是先窝在电脑前码出新章吧,欠债还是要及时还比较好……哦,我有没有告诉过大家,这一卷的高|潮要到了,只不过以我的性格,咳咳,进入的总是比较慢。
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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