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齐宣却必死无疑了。会反咬主人一口的恶奴,是这大宅院中人最忌讳的。在被拖走之前,这人爬跪到齐胖子面前抱住他的脚,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急促道:“三爷,您答应我的事,请您一定要办到!”
齐胖子叹了口气:“我知。你自去吧。”
这话自然被看戏的几个非人类听得清清楚楚。于是宁小闲知道,齐胖子是抓了齐宣的把柄,让他指认齐老二所犯的事儿。这把柄必然不小,不然齐宣怎会性命也不要地去维护?
齐家人自然也清楚,齐二犯的事儿早不爆发,晚不爆发,偏偏在胖子回来后东窗事发,显然也是他一手查办的。只是胖子身后有人,自己又是个手狠的,他们只能暂时退让。
不过这一项,自然就不在她关心的范围内了。她叹了口气,收起了水镜术。由于知道这是真人真事,不是黄金八点档的狗血连续剧,所以她心中也颇有些沉重。
凡人,真是活得太不易了。
接下来这一天,又是平静无波。
由于伤口要保持通风,汨罗所趴卧的软榻被安置在窗口处,五月的凉风吹起他的白毛,令他觉得惬意得很。说起来,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放过这样的长假了,奉天府事务繁忙,黑甲妖军也需要他打理。否则当初他第一次遇到宁小闲时,也不会那般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想法了。
他没有去想自己遇袭之后,黑甲军的处境。他那府中和军中都是有人才的,没了他一样能够运转,只是这一役的损失要大些,奉天府的损失也要大一些,并且由于他至少要消失一个月,府里也会掀起一些风浪。
不过这都没关系,等他伤好了,再回去好好算账不迟。只要他这次不死,就会让他们明白何谓打蛇不死,后患无穷!
汨罗忍不住抬头望了望楼上,那里一点儿动静也没。他知道宁小闲没有出门,她脚步再轻,也是瞒不过他这个大妖的,可见她长时间以来都一动未动。这女人,大白天地躺在床上做什么呢?
反正这不关他的事。他撇了撇嘴,将自己缩成了一个小球。
宁小闲此刻当然不在床上,而在神魔狱当中。她正伏在长天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娇喘连连。
呃,别误会,只不过她刚刚从连魂魄也能冻住的化妖泉中爬了出来,正在任长天温暖自己而已。
“不错,又多坚持了小半炷香的时间。”即便以他的眼光来看,这丫头的进展也是惊人的。在齐宅休养的这几日,她抓紧时间做功课,进展可谓一日千里。现在的她,已经是快到化形后期的修为了。若此时让她与蝠王涡钭相斗,她有七成把握可以将他毙于獠牙之下。前后不过半年时间哪,她就已经有这么大的进步,足以自豪了。
得到他的肯定,宁小闲抬头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似乎能够照亮这昏暗的底层。他强捺住吻她的冲动,将她额前的一缕发丝拨到了耳后,结果露出了小巧的耳廓……
前些日子,亲吻搂抱做多了,两人之间的牵引吸力也越来越大,他几乎都快把持不住了。这几天,他又变回了正人君子,不敢再逾越雷池一步,怕一伸手就勾动了天雷地火。哪知道这丫头倒是玩得很欢,现在还在他怀里不停地拱来拱去,考验他的耐性。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她胸前的衬裙微微敞开,露出里面惊人的雪白,引人暇思……
真想趴到她婀娜有致的娇躯上去,也真想就这样不管不顾,把她给就地正法!
宁小闲哪里知道他正饱受煎熬,还很没良心地伸手在他的胸腹部掏掏摸摸,这是近几日来新养成的习惯。这家伙的身材太好,偏偏被黑袍子挡住了,只有伸手去摸了才知道他这么有料。
越摸越觉得手痒,欲罢不能的感脚……
这只不老实的小手被逮住了,头顶上有个懒洋洋的声音提醒她:“注意点,口水快流下来了。”这女人真打算把他架在火上烤啊?幸好他能完美地控制身体的每一丝肌肉,不然和她耳鬓厮磨这么多天,早就要出丑了。
哎,有么?在帅哥面前很注重形象的某人赶紧伸手去擦嘴角,才发现上当。
“喂,到底要拿汨罗怎办才好?”她火速转移了话题。
长天在她头上打了一记爆栗,直到她痛呼出声,才缓缓道:“你收不收他进神魔狱,倒是无所谓了。过两天,你就和他摊牌吧,最好这事儿能和平解决。奉天府势力强大,若能得到它的一丝助力,对你西行大有好处。”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