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的草原也是一粒粒草根拼凑起来的,可能有些珍稀树种能便利的长成最醒目的参天大树,但独木难活,构成一大片生机盎然的还得是草根。
石涧仁的事业看起来也是这样。
送走各位老板,石涧仁步行送牛鸣雷回酒店。
相声演员没了刚才的活泼玲珑,很恭敬:“您确实是有大才华,不是我这样只会卖弄点小本事,润丰那么大的场面,您说走就走,私底下我是真佩服您的胆识。”
石涧仁不吃吹捧这套:“牛大哥,娱乐圈泡女演员不是罪,迟到早退不是罪,装疯卖傻摆大款也不是罪,只有一条死罪,那就是赚不到钱,其实娱乐圈就是个浓缩的社会,很多欲望更直接的表现出来,剥掉了原本要求的那些道德、伦理跟规矩,所以我对娱乐圈是真不太认同迟早离场,但你是个手艺人,必须在这个圈子里干,那我不求你跟我一个思路,先赚钱也没错,但求你赚钱的时候,也多想想你煎熬的那些年,我就阿弥陀佛了。”
牛鸣雷连忙:“怎么能忘!全靠您……”
石涧仁摇摇头:“不是我,你有底子有狠劲,迟早出头的,之前我就跟你说过,借着润丰的牌子,盯准曲艺表演这条线,自己组建团队公司之类,现在再补充一条,到今天这样的场面中去,成规模化的表演,轮番上阵,全国两百多个地级市,八百多个市辖区,一千多个县,这才是你赚钱创名声的大市场,而不是只躲在那些深宅大院里面唱堂会。”
牛鸣雷吓一跳:“全都这样到处跑?我这才几个人?”可又充满了期待:“乖乖,这要是走一圈下来一处就算是十来万,那也吓死人啊。”
石涧仁笑:“今天跳舞那个你明显就在尝试多元化,看起来很现代的东西和传统的结合起来搞,对不对?”
牛鸣雷也得意:“放阳这小子一直在琢磨新东西,他这个是机械舞,以后会再逐渐加上说学逗唱的东西,也算是搞搞新意思,反响一直都不错的。”
两人已经踱到酒店大堂,灯火通明罩在身上,那辆白色宝马越野车已经滑到门口等着了,石涧仁看牛鸣雷充满期待的表情,还是拿定主意开口:“背后说人是非是很要不得的事情,但你知道惊门说话就这样,干的就是识人断人的事,在你这里我也不打埋伏,王放阳未来并不是个能甘居人下的性子,他双目外凸,看物视人非上即下,所以眼下有斜纹,颧骨不正,从相法上说就是纹乱颧破,可能他也觉得看上去不太对劲,所以基本上都是戴着墨镜的,这种人********就会另起炉灶之心。”
这番话,石涧仁说得比较慢,目光一直锁定在牛鸣雷脸上,果然,从他一说到王放阳的性格上,牛鸣雷脸上那股戾气就开始飙升!
五花八门之首的惊门,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牛鸣雷肯定对这门派玄机深信不疑!
可同样的事情,落到詹浩思的身上,绝对不会有这样剧烈的反应,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脸上立刻呈现狠毒的气色,石涧仁甚至都不用再多测试,忍不住伸手使劲拍拍他的肩膀叫停:“喂!老牛!我早就说过你,你眼里白少黑多有祸根!如果你再继续这样,就算能压住一个王放阳,还有张放羊、刘放羊!你如果不调整心态,迟早要栽在这上面!”
牛鸣雷可能在石涧仁面前的确是习惯了没什么隐瞒,这一刻也有点吓一跳,石涧仁真想摸个镜子给他看看:“你打算怎么办?杀了他?赶出门?还是干脆在媒体上面炒作弄臭他?”
牛鸣雷剧烈呼吸两下:“这龟孙!跟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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