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涧仁的确是稍微失策了一下,以为是朱正坤或者酒店工作人员,最不济也是司机之类周边小人物,稍微把桌上的东西归置一下,关了折叠电话屏幕上的页面就去开门。★
出乎意料的是曾凯仪和那“顾问助手”,记得当时称呼他姓何,短暂的错愕中,石涧仁还是立刻请两位进房间,如果这位曾女士真的如同石涧仁观察那样并不逊于文先生,对待自己应该随便打电话要求自己过去什么地方吧。
果然那位何先生走在前面,这会儿毫不掩饰跟曾女士之间的主次关系,站在房间里扫视一番,目光落到茶几上叠在一起的八卦报刊以及压在上面的餐盘,再看看整齐的床头之类的地方一丁点私人物品都没有,唯独就三部手机放在茶几上。
所以这位何先生随意的就在茶几边沙椅坐下来:“看来你并不像是文老二说的那样谨小慎微嘛。”曾女士坐到茶几另一边的沙椅,石涧仁只有拉过唯一的写字台椅,危襟正坐的在这两位面前跟面试一样。
曾女士还伸手把那叠彩色报刊拿出来翻看,口中漫不经心:“为啥?从哪里看出来的?”
何先生跷二郎腿:“如果真是胆小怕事的人,在沪海经过这么一场再到香港,听了这边收购上市公司的安排,中午吃东西就不会那么气定神闲,到现在胃口也很好,一盘子饭米粒儿都不剩点,很细致个人完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怎么可能是朱正坤那种草包,你说对不对?石先生?”
石涧仁勉强笑笑:“山里穷人家出来的,吃饭珍惜粮食是个习惯,可没老板说的这么多名堂。”他那盘子哦,好像之前倪星澜就笑话过,只要他吃过的东西基本上别说饭粒儿,汤汁都能收拾干净,跟舔过盘子似的干净。
低头看报纸的曾女士不抬头:“何老板,何戈,金戈铁马的戈。”
石涧仁就干巴巴的补充:“何老板好。”聪明的人到处都有,他习惯于从各种细节观察别人,同样别人也能从细节观察到自己,现在最主要是得确认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才能由此决定自己是继续装傻还是表现得聪明点,只不过坦诚布公推心置腹是不可能了。
何老板简单:“平京那家俱乐部是我开的,根据记录,你在四个月左右的时间里,前后去了二十七次,几乎每次都是一个人去坐在那听也不参与不言,回过头似乎也没因此做什么生意,要知道那里面每天流动的商机轻而易举的就能让人赚钱家,虽然不至于随便就能大富大贵,但也不是像你这样还只靠拿点工资和股东分红过日子吧?”
石涧仁姿态放得一如既往的低:“有人拿了一块钱就敢去搏一百万,我这种没什么见识的还是安安心心的做自己擅长的那点事情就行了,不会有太多奢想。”
曾女士还是没抬头:“文老二给我说了你对卢克南的评价,简单直接,一针见血,你觉得需要展现自己能力的时候就展现点,现在你是觉得不需要对我们展现?”
石涧仁在勾心斗角或者说打机锋的这种事情上还是有点嫩,滞了滞:“我身无所长,实在是不知道两位有什么态度,自然就得谨慎些。”
何老板点头:“这也是个聪明的做法,明说了吧,我觉得文老二判断有点错误,你其实是个相当聪明又足够沉稳的年轻人,很年轻,重点是足够的好学,听说你根本就没有上过什么学,从市井里面做小生意起来的,但看上去又不是个市侩的小格局,我们送你去深造金融经济怎么样?国内任何一所大学两年左右的基础学业,只要能够达到标准,再到国外名牌大学绝对是最好的,常青藤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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