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在这种机会面前第一反应就是,我待会儿费心费力一俩小时能拿多少钱或者有什么好处,又或者算计我现在演一出可是多少钱,白费力气的事情可不干。
真正想出头的人想的却是啥都不重要,重要的挂个脸熟,就像牛鸣雷当初磕破了下巴拿三百块也要在综艺节目里露脸,现在每周能上电视台固定说一出相声也珍惜得很。
因为任何高楼大厦在挖地基修大楼的时候都是纯粹的投入,越是巨大的风光背后就有越长的付出,可偏偏现在的人只相信一锤子买卖,就想一锤子敲个金娃娃。
也好,这么多蠢货就少了竞争嘛,牛鸣雷就是这么想的。
事后,石涧仁得承认牛鸣雷的存在是个绝佳,虽然他未必认可牛鸣雷的方式,但那是别人的方式和自由。
因为要说他对齐卫国等人有多亲近,那真未必,别人其实也不是亲近他,至于是不是有点讨厌这种带着淡淡优越感和厚重俯视感的阶级分界线,石草根也不是那么尖锐,他始终能用平和的心态看待这些已经存在的东西,商场保安面对棒棒都充满优越感呢,平京城里的人对全国有点优越感不是很正常么?
祖上打下了江山的这些后辈看待全国其他人有些优越感是不是也理所当然呢?
换谁去都会有这种心态的,只不过没轮着自己妒火攻心罢了。
只是石涧仁并不觉得这有啥值得炫耀的心态,才真是不知道跟这些看热闹的中青年权贵们聊什么?
他现在觉得是多说多错,应该全部由齐医生来收拾这个事情,自己还是别搀和吧。
所以在他温柔的目光鼓励下,牛鸣雷积极挥,他是专业的,说学逗唱一肩挑,而且极为能够掌握时间点,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来一出《兴唐传》:“秦叔宝找罗成弄鸭油烩豆腐,巧烹银针鸡蛋豆芽菜,程咬金却拆骨肉多加葱丝儿,要炸丸子,汁儿单拿着!要杓里拍、锅里扁,为的是炸得透,热乎点儿,还要老虎酱花椒盐带了汁儿一起,这才能叫炸丸子三吃……”
说得这帮大老爷们儿居然有点饿了,那么呼啦啦的又一起让石涧仁请客,分明就是架秧子起哄。
还好石涧仁唯一的推荐也拿得出手,请这群人去吃五虎上将,简直是应景又大受好评,只是这会儿齐卫国才单独上了石涧仁的商务车,其他人嘻嘻哈哈的另外几部,牛鸣雷只敢站在门口送客,都没主动跟着,他的确知道自己先也就是个逗乐子的,还是石涧仁探头:“江州驻京办那边,你自己打电话过去报我的名字安排好,抓紧时间别耽误了,司机知道地儿。”
齐卫国在副驾驶自己点了颗烟,他长得虎背熊腰,脱了军装还是那股子军人气息,其他人有这种味道的不过三四个,大多还是和文先生一样的威势中带点雍容懒散,商人的气息更浓厚:“你一点都不像个商人,甚至跟我们熟悉的各种人都不太一样,像个苦行僧似的?”
对于自己的航班号都能弄到,石涧仁不太意外过去几十个小时对方去找寻了自己什么样的资料:“我没觉得苦吧,你看看我像个乞丐么?”
齐卫国并不傲慢,这点像他妹妹而不是母亲:“昨天晚上你做的我都看见了,是个君子,要不是为了特别讨好我妹妹,就是能对自己**控制得当的爷们儿,反正那种面对女人特别能忍,装情圣找感觉的混蛋我肯定没少见,但你应该不是,齐齐给我说你对那明星都没上手,对她更没兴趣,那你对什么有兴趣?你这种人是不是有点扭曲?”
石涧仁不气愤:“你今天怎么没穿军装?挺有气势的,我对军人很有好感。”
齐卫国惊讶:“我对兔儿爷没兴趣的,已经结婚了!”
石涧仁不配合他搞怪:“我昨天才听说齐医生的家庭背景,看你的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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