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看着莫云旗微微抖动的身子,心里暗叫不好,完蛋了!
燕殊还生怕不够乱一样,扭头冲着战北捷轻笑,“老战,小莫同志这小身板,你可得悠着点儿,哈哈——”
仰天长笑,莫云旗捏紧手中的盒子,心底一片混乱。
战北捷则直接走到门口,抬手将门关上,“这个……”
莫云旗抬头看着战北捷,“你可真流氓。”
战北捷扯了扯头发,“我这不是要以备不时之需么!”
“什么不时之需,我看你就是准备耍流氓!”
“我们是未婚夫妻,就算是那个啥也是很正常的好么,再说了,我是个正常男人,有点那个需求也不过分吧!”
“你还准备把我给……”莫云旗羞红了脸。“你还托人买这个,你丢不丢人。”
“这有什么可丢人的,燕殊又不是别人!”战北捷垂头看着面前怒气冲冲的小女人。“上次之后,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就不想么!”
“我——”莫云旗气结,这个流氓,居然赤裸裸的说这种话,太不要脸了。
“我怎么可能会想那么龌龊的事情,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嘛!”
“我怎么了,那事儿又不丢人,而且我又不是想和别人,你是我老婆!”
“我们还没结婚!你别乱叫!”
“反正是迟早的事情!”
“你个臭流氓,东西给你!”莫云旗将盒子往战北捷身上一扔,战北捷伸手接住,“你给我让开,我要出去,我还有训练!”
“我们把话说清楚再出去!”
“我和你无话可说,臭流氓!”
“我想和我自己的老婆亲热,怎么就变成臭流氓了!”
燕殊并未走得很远,听着两个人幼稚得争吵,无奈的摇了摇头。
啧啧……
战北捷,你丫就是活该,还敢使唤我!
燕殊吹着口哨,怡然自得往家属楼走。
倒是这边两个人争执不下,莫云旗要走,战北捷非是不肯,气到最后,战北捷忽然直接伸手抱住了她的腰。
“战北捷,你干嘛!你放开我,这里是部队,你丫别耍流氓!”
“我靠,老子和你吵个架,头弯得都累了!”战北捷说着一把将她抱上了桌子,两个人视线齐平,莫云旗怔愣了好半天,忽然有些哭笑不得。
“老子上辈子是欠了你不成,脖子都快给我弄断了!”战北捷揉了揉脖子,双手撑在莫淤青边上,“说吧,继续吵,这个高度倒是刚刚好。”
莫云旗咬了咬嘴唇,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着他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地模样,忽然笑出了声。
“不生气了?”战北捷忽然凑近。
“你……唔——”莫云旗剩下的话,被他尽数吞入了喉咙中,莫云旗嘤咛出声,伸手抵着战北捷的胸口,战北捷双手却忽然按住她的大腿,隔着裤子她都能感觉到他手心传来的灼热,战北捷忽然上一步,强势的将她的腿分开。
这个高度,让他们上半身几乎是贴合在一起的,莫云旗红着脸。
战北捷却霸道的长驱直入,在她口中肆意搅动,吮吸着她的甘甜。
双臂就像是铁钳一样,牢牢锁住她,将她整个人按向自己,不给她一丝挣扎的机会,唇舌纠缠,空气都变得甜腻暧昧起来。
一吻结束,战北捷附在她的耳畔,轻轻呵了几口气,“小不点,晚上去我那儿吧。”
莫云旗大口喘着粗气,双手拉着他的衣领,微微摇了摇头。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战北捷搂紧怀中的人。
隔了半晌莫云旗才幽幽开口,“我都说了,我不去!”
“吃了晚饭,我陪你去宿舍取东西。”
“战北捷,你能不能听我说话,我说了,我不去,我要住宿舍!”
“洗漱用品我那边都有,你只需要拿个换洗衣服就好。”
“战北捷……”
“对了,晚上我们试试这个吧!”战北捷指了指桌上的盒子。
莫云旗抬起就往他脸上扔,“流氓,你自己试吧!”
*
燕殊睡了一觉,去食堂吃饭的时候,直接坐到战北捷身边,对面就是莫云旗。
莫云旗现在瞧着燕殊,脸色颇不自然。
“呦——小莫同志,你嘴巴怎么肿了。”
“吃的饭!”战北捷指了指他的餐盘。
“我关心一下同志嘛,还是被蚊子叮了,啧啧——这肿得很有规律嘛,你瞧瞧,肿了一圈!”
“啪——”莫云旗直接放下筷子,“我吃好了,我先回宿舍!”
“我晚上去接你!”战北捷看着莫云旗的背影,堆着笑。
一扭头就凶神恶煞的盯着燕殊。
“燕殊,你丫皮痒了是不是!”
“若不是我,你能如愿一亲芳泽?”燕殊挑着盘中的青菜,“我这是在帮你,你没看出来嘛!”
“我需要你帮!笑话!”
“狡兔死走狗烹啊,想当年要不是我,你能和小莫同志走到今天?还不是我给你出了好主意,我可是你们的大媒人,你们若是结婚了,记得给我包个大红包。”
“你还可以再不要脸一点么!”
“避孕套15块钱,拿来!”燕殊挑了挑眉。
“你家缺这15块钱啊。”
“我们家是不缺,我可是我不要脸嘛,拿来吧!”燕殊勾着手指,一脸促狭的盯着战北捷。“你若是不给也好办,回头我去找小莫同志要,我想她应该会乐意支付这笔费用吧。”
“燕殊,你狠!”战北捷摸了摸口袋,“我没有现金。”
“微信或者支付宝,我都可以!”
“你丫就是个土匪!”
“我不过是把我这不要脸的精神发扬光大罢了!”
战北捷气得咬牙切齿。
可是面对燕殊,他也无可奈何,强盗流氓逻辑,你根本说不通。
“这次的事情很棘手么?”燕殊吃了口青菜,这忽然立刻姜熹母子,这吃个菜,味同嚼蜡,“怎么还需要我俩一起。”
自从沈家的事情之后,他们就极少再合作了。
“听说是雾都那边的,可能牵扯到了关家,上面很重视,卫首长昨天去京都开会了,估计下午回来,就得找我们开会商议这个事情。”
燕殊戳着盘中的青菜,“上面要动关家?”
“这倒不至于,那无异于是打破了平衡,后续可能更麻烦。到底什么事情,我倒是不是很清楚,不过据说牵扯到了叶家。”
燕殊放下筷子,神情严峻,“到底怎么回事?”
“我回来那天,警方高层在卫首长办公室待了大半天,当时卫首长出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大好,后来和我谈话,无意中说起过这事儿,似乎是和当年叶芷珏过世的事情有关。”
“被人注射了过量的药物。”
“嗯,听说又发生了类似的事情,那边估计怀疑这个事情和关家有关,非同小可,寻求和我们合作吧,不过我只是猜测,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还得等首长回来才会知道。”
燕殊抿着嘴,唇边一片凉薄。
雾都
董风辞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挪动了一下身子,身下传出一阵水声,她微微扭动着身子,才惊觉异样。
这是什么床!
她双手撑起床,试图起来,可是双手却整个陷入了床中,这莫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水床?
“哗啦——”董风辞猛地抬头。
“关戮禾,你疯了么!”
关戮禾从圆形浴缸中起身,未着一丝衣物,就这么赤裸裸的站在她的面前,那黑底白花的面具,在暗红色的灯光下,也被蒙上了一层浓厚的情欲之色。
关戮禾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宽肩窄臀,清晰的八块腹肌,随着他的呼吸不断起伏,完美的人鱼线,看得董风辞面红耳赤,双腿笔直修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完美无缺,仿若一尊雕像。
“你怎么脸都红了,又不是没看过!”关戮禾说着就朝着董风辞走过去。
“你别过来,赶紧把衣服穿上!”董风辞往后挪,可是这水床没有一点平衡性,她根本找不到一个足以支撑自己的重心。
而关戮禾难得见到她如此模样,继续往前,忽然跪在床上。
“你不是还摸过,说很不错么!”
董风辞被他吓得手一软,整个身子往后一仰。
“啊——”
关戮禾眼疾手快,伸手扯住她的胳膊。
再下个瞬间,她已经被某人锁在怀中,而某人的手好死不死的正放在她胸前的一片柔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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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着吧,这关戮禾是当真够不要脸的,居然用美男计,简直无耻!
关戮禾:有用就行,你没瞧着她都看直了么!
我:我只看见一个大尾巴狼!
关戮禾:随时准备扑倒小绵羊!
我:你小心扑到一个刺猬,弄得你满身是伤!
关戮禾:爷才不怕!
我:那我等着她收拾你!
关戮禾: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么!
我:哦,那我祝你马上吃了你的小绵羊!
关戮禾:借你吉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