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微微侧头看了看窗外,医院门口不时有车辆穿梭,灯火通明,估计秦家人已经离开了。
白露确实很是嚣张跋扈,不过失去孩子的痛苦,对于她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秦家老宅
刚刚到家,秦玉书忽然冲着夏蔚然说了一句,“妈,我快饿死了,我要吃饭,要吃披萨!”
“玉书!”夏蔚然拧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秦振理,秦振理脸色铁青,狠狠瞪了一眼夏蔚然。
“吃吃吃,就知道吃!”
秦玉书估计没想到秦振理会忽然发火,委委屈屈的憋了半天,才挤出了几滴眼泪。
“奶奶……”秦玉书伸手抱住孙静闲的大腿。
孙静闲摸了摸他的脑袋,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秦振理,“你冲着孩子凶什么凶!”
“还不是你们把孩子给惯坏了,要不然怎么会惹出这种事情,要不是之前撞了小露,那孩子怎么会怎么早的夭折!”
“他是呛奶,她自己没照顾好孩子,怎么能怪到玉书身上。”孙静闲咬了咬牙。
“还有你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秦振理冷哼。
“振理,你可别听那死丫头胡说,我跟了你多久,你自己想想,我怎么可能背着你藏小金库,那死丫头根本就是对我们一家都有意见,所以专门来挑拨离间的。”
“妈,其实当时,我要是看着点玉书的话,或许真的就……”夏蔚然咬着嘴唇,显得十分委屈!
“还不把他们带上楼,以后给我严加约束,你们都没听见现在京都的人都是怎么议论他们的么!”
“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怎么能听啊。”孙静闲长叹了一口气。
“是不能尽信,可是他们说我们秦家养个了智障孙子,连秦浥尘儿子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这是谁胡说的!”孙静闲立刻跳脚,夏蔚然更是听得身子一凛。
“什么谁胡说的,现在外面的人都是这么说的,我告诉你们,现在已经上学了,给我好好管束,不然以后要是惹出了什么祸事,我看啊,谁能替他们收拾!”
“爸,我知道了,我以后肯定好好管教他们。”夏蔚然立刻保证。
“不用你管,就是因为你性子软弱,根本震不住他们,所以才把他们管得无法无天,我会专门请老师回来,好好教导他们,你们谁都不许插手,他们两个,就算是被老师打死了,也和你们没关系!”
“振理,你可别意气用事啊,这……”
“行了,什么都别说了!就这么决定了!”
*
军用吉普车行驶在夜色中,车灯划破暮色,燕殊坐在副驾驶,手中掐着烟,神情疲惫,左侧胳膊上还绑着绷带,尉迟一手带着方向盘,一手调档,“队长,您要不睡会儿。”
“不用了。”燕殊嘬了口烟,这才让自己清醒了许多,“还有多久到。”
“还有两个小时呢,估计六七点钟就能到京都了,您这刚刚执行完任务,已经几天没合眼了,您好歹歇会儿。”
“睡不着。”
“嫂子的预产期不是还没到么,您也别太紧张了。”
燕殊促狭得一笑,“怎么可能不紧张。”
他扭头看了看后面,战北捷和莫云旗似乎已经睡着了,莫云旗头靠着窗户,大腿处绑着绷带,右侧手心也缠裹着绑带,略微有些不安的动了动身子。
战北捷忽然睁眼看了看她。
忽然伸手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一下,莫云旗的头就直接靠在了他的肩上,战北捷微微往后仰了一下,莫云旗头直接枕在他的胸口,睡得深沉。
燕殊促狭的一笑,战北捷猛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别出声。
燕殊挑了挑眉,摇了摇头,扭头继续抽烟。
这两个人,是准备别扭倒死不成。
莫云旗婚礼结束,参加了部队的一个选拔,去了国外学习半年,也就是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