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得很清楚,虽然对方易容改装,且死不认账,但做这件事情的,绝对是天缘舫的修士无疑。”讲到这里,刘芯狠狠不已:“我们拜轩阁在幽州根深蒂固,对方无法相争,故而使出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来了,师姐,我们绝不能姑息,否则只会让他们越发的嚣张下去。”
陆盈儿听了,却皱眉不语,良久,幽幽的叹了口气。
“师姐,妳这是为何,莫非惧怕那天缘舫么,虽说他们的宗主与离药宫有些关系,可难道我们就要忍气下去,大风大浪我们又不是没有见过,这些年图谋拜轩阁的人多了,何况这拜轩阁的前身,可是少主留给妳我……”刘芯眉头一皱,有些不满的开口。
“师妹,妳误会了,我怎么会畏惧天缘舫呢,更不会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基业拱手送人的。”陆盈儿摇了摇头,有些嗔怪的开口。
“那妳刚刚为何……”
“天缘舫实力虽然不弱,但说到底,也不过沾了与离药宫有些关系,也就是狐假虎威而已,这种宵小之徒,我陆盈儿岂会怕的,只不过……”
“怎么?”
“师妹,妳还没有看到我们拜轩阁的危机么,不在外面,而是内部。”
“师姐是说……”刘芯也回过味了,喃喃开口。
“当年少主虽然买下百善堂,让妳我姐妹二人有了一容身之所,但小小的店铺能发展到今日的规模,原因为何,想必妳也心中清楚。”
“小妹自然知道,一来阴魂被剿灭以后,七绝天随之倾覆,但各大门派都损失惨重,忙着休养生息,补充新的弟子,对于坊市生意并不看重,恰恰让我们有了做大的时机,二来薛老虽是凡人,却经营有方,加上碧云山的暗中照顾,故而我们才能发展这么迅速。”刘芯回忆的说,随后脸上又露出一丝异色:“说起来,也有些奇怪,那圣元令究竟是什么宝物,当年少爷留予妳我,并说有困难可以请求碧云山帮助,当年我还有些将信将疑,没想到真这么好用,数十年来,拜轩阁有什么困难,他们总是不遗余力的出手,记得十年前那次,太虚真人甚至亲身到此,少主明明出身灵药山,为何碧云山却会那么给他面子?”
“妳问我,我问谁去,当年少爷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对他的身世我们可是一无所知。”陆盈儿叹了口气。
“是啊,这么多年过去了,少爷却音信全无,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刘芯满脸担心的说。
“放心,当年我们交出一魂一魄,与少爷订立了主仆血契,若是他意外陨落,我们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如今既然活得好好的,少爷肯定平安无事。”
“话是如此,可这么多过去,我们派了那么多人打听,少爷却音信全无,这也未免太古怪了。”刘芯悠悠的开口。
陆盈儿似乎也被触动心事,叹了口气:“但愿我们与少爷还有相见的一日,假如他在此,这么会有眼前的难题。”
“是啊,碧云山虽然对我们的帮助不遗余力,可自从七年前,将总坛移至云州以后,所有的一切都只能靠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