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丁敏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用力的抹了抹脸,努力振奋起精神,真正的战斗还没开始呢。
“我回房间待会儿,你努力哦,我的……好、姐、姐。”
柳夕很没义气的躲回了房间,让丁敏恨的牙痒痒。
也不知道丁敏和柳民泽李明芳谈了什么,柳夕在房间里也听不清楚。
过了好一会儿,柳夕的房门被轻轻的敲响。
柳夕打开门,门口站着丁敏,她悄悄的朝柳夕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示意一切搞定。
柳夕也悄悄的竖起了大拇指,对她比了个真棒的手势。
李明芳在沙发上说道:“丁敏说她明天和后天要去鹤鸣山办事,顺便旅游散散心,邀请我们一家人一起去。不过你爸要上班,我要跑美容院的相关手续,没那个闲心去玩。”
“你和丁敏去吧,你这段时间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家里,长期下去容易心情抑、抑什么来着?”
李明芳说着,转头去问柳民泽。
丁敏抢先说道:“是心里抑郁。阿姨啊,你没见那些整天在家待着的孩子,都不怎么开朗吗?长期下去,会自闭的。”
柳民泽也点点头:“说的也有道理,长期待在封闭的空间里,的确会导致心理不健康。”
“你的气色这两天好了很多,有丁敏照顾你,我们也比较放心,你就出去好好的玩两天透透气吧。就是给人家丁敏添麻烦了,还不赶紧谢谢你丁敏姐姐?”
柳夕乖巧的点头,朝丁敏道谢。
丁敏连忙摇头:“叔叔阿姨,我是真把柳夕当妹妹看的,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这样吧,我先告辞了,明天早上我开车来接柳夕。”
丁敏离开后,李明芳起身到柳夕房间里帮她打包了两身换洗衣服,又给了她准备了钱和药,叮嘱她随时随地给家里打电话。
叮嘱了好半天,才放过柳夕,让她好好睡一觉。
第二天一大早,丁敏如约而至,接过柳夕的小行李箱,告别了柳民泽和李明芳。
两人坐上车,朝鹤鸣山而去。
从樊城到鹤鸣山,有200多公里的路程,丁敏开车3个小时就到了。
鹤鸣山顾名思义,山形似鹤,有身、有颈、有头、有翼、有咀,口衔丹书,形如飞鹤。
作为道教十大名山之一,鹤鸣山上有名的道观众多,香客与游客接踵比肩,香火分外旺盛。
柳夕和丁敏没有随着众人往那些名观古寺,而是将车停在山下停车场,然后带起了一些干粮清水,开始沿着一条小路向山里攀登。
“柳夕啊,你到底要做什么呀?看在姐姐陪着你任劳任怨的份儿上,能不能告诉我一声?”
丁敏喘着气,捶着酸痛不堪的双腿,痛苦的叫道。
她就不明白了,到底她和柳夕谁才是大病初愈啊?
自己都已经累得全身酸痛,反观柳夕,整个人神清气爽,悠闲的还真像是在踏青游玩。
“找一只猫,和一个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