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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微移,视线停留在正在练功的宋青书与张无忌兄弟两人的身上,张三丰最后的目光停在了张无忌的身上,一个童子怎么会吸引……看了半晌,却是在最后回过头来。
哼!
他武当派不管怎样还没有这么下作。
不过……
这第一步棋,可是他张老道先执子而行了。
山下。
马蹄声渐起。
铃铛声叮当。
骑在马背上的言静庵整个人戴着一个斗笠,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坐在上面,任凭着身下的骏马以它自己最为舒适的步伐朝前走着,那系在马脖子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铃铛是她故意系上去的。
只不过是想要借由这铃声来让她保持一定的清醒。
斗笠下的玉脸上,有着那么一丝彷徨。
她在武当派呆了三天。
硬着头皮厚着脸皮在武当派呆了整整三天的时间。
言静庵在确定,在猜测自己心境波动的缘由。难不成是真的被一个童子所吸引呢?
这听起来实在是太难以想象。
如果是真的,那她将会成为慈航静斋的第二大耻辱。
理智告诉她言静庵这一切都是假的,可事实上在与那名为无忌的童子接触的时间里,那心绪波动一直存在。
第一次下山,还未品尝到爱恨情仇的她却是在一个童子的身上品尝到了那名为情的东西。
太荒谬了!
她言静庵爱上了一个童子!
荒诞!荒谬!
情绪激动下,体内真气径直激荡,那面上的轻纱顿时抛起。背后扶起的长剑在轻吟声中出鞘,长剑入手,剑典上的武学应手而出。
寒光闪过。
数丈外的草木在这一剑下化作飞灰。
锵!
一剑过后,长剑入鞘。
激荡的情绪在剑典的压制下也暂时强行平复了下来。
玉手轻捂额头,脑海里不断闪过那无忌童子的模样,言静庵面上终于露出了一种哭笑不得的神情。
言静庵绝不会承认这个荒诞的事情。
她感觉自己只怕被人算计了。
被人在无声无息中算计了。
有人想要破她剑典。
这世上有几人能够在这样无声无息中算计慈航静斋的圣女?或者说在这武当有谁能够这样悄无声息的算计她言静庵?
张三丰?
绝不可能!
一个自来单身一人的老道怎么会这个?张三丰不可能!
那又是谁呢?
张无忌在言静庵看来那不过是一个无辜的童子,亦是单纯的一塌糊涂,那又是谁呢?但可以肯定的是,做出这一手的绝对是道门中人。
第一次言静庵知道了这个江湖的险恶,这还是没有正式面对到那个男人,便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受到了创伤。
她现在有点后悔,在武当山呆了三天的时间,同时庆幸自己的好奇心只让她在武当山呆了三天。
言静庵体会得到那是针对剑典而来。
果然。
武当派定与那人脱不了干系。
他们有野心!
……
光明顶。
在今天岳缘又算是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铁冠道人张中与其师弟刘基臣服了。不管是否真心还是假意,对岳缘来说他们的这个架势已然足够。剩下的高层中便只有佛门中的那一个了。因为比较起来,这布袋和尚将是里面除去张中外第二个在心态上最难解决的人。
对比起来白眉鹰王确是最正经最好说的。
名义上的彻底掌控明教已然离岳缘的设想不远了。
剩下的就该等待这在呆在明教中的佛门中人该如何施展手段。
就在岳缘安静的以王者姿态等待教中佛门之人的态度的时候,在总坛的百里范围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陌生人来。
一身黑衣。
一头墨发。
迎着那干燥的风,魁梧男子正举目眺望那远处名为光明顶的山峰。
而在他的脚下则是倒着几个口吐白沫,已然成了白痴的明教弟子。
“明教新任教主。”
“岳缘!”
黑发飞扬中,魁梧男子嘴角含笑,剑眉微扬中,踏出了步子:“这与本座原本的推测可是稍有不同啊!”
“是谁在设局?”
“我庞某感兴趣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