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使用了附加超魔技巧“无声咏唱”的2级火系法术“火球术”,消耗10+5=15MP;使用超魔技巧“施法释放延迟”推迟2级法术15秒,消耗10X15/10=15MP;使用超魔技巧“全神贯注”持续时间45秒,以50秒记,消耗10X5=50MP。】
【当前状态:HP=11/11,MP=8/8,额外MP=420/500。】
【做得好啊,我的小文莱思。只用了一颗火球就把这群蠢材耍的团团转,哈哈。可是,话又说回来,只是一颗火球,你就用掉了80MP呢,哈哈,再瞧瞧你现在的样子,真是狼狈不堪,哈哈哈哈!你觉得能赢吗?不能的话,我们不如省点事,直接交给我来解决如何?】
无风的河面以异常的方式涌动着,整艘罗摩号都好像玩具一般在河面上一抛一抛地被玩弄着,悬挂在船身外侧,只有右手被抓在窗户里面的文莱思,背后的衣服破破烂烂,随着起伏涨落的河面上下起伏,满身是水,看起来完全与体面无缘,的确狼狈非常。
至于仍然站在船内抓着他手腕的罗波尔——单从窗口一下一下喷涌而出的、不知从何而来的河水,就知道里面的情况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喝了好几口水后,文莱思总算稍微找到一点规律,趁着上一阵浪头过去,开口说道:“真亏你理解了我的话,哈哈。要不然我们两个恐怕就都要命丧于此了,罗波尔。”
“最后居然还把指头竖起来,做出一副要发出火球的样子。明明只是威胁,你死了还真要和我同归于尽吗!该死的疯子!”明明认为自己的命被文莱思握在手里,此刻的罗波尔也顾不上考虑太多,只是大吼大叫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你等着,我拉你进来——”
“罗波尔,我们可是快十年的交情了。”在罗波尔发泄式的吼叫、与好像只会在暴风雨中遭遇的浪涛呼啸声中,罗摩船长平静低沉的声音,穿透了一切似的传到了文莱思的耳中,“真没想到会这样。你让我失望了,我很遗憾。”
“呜啊!”罗摩船长的话余音犹在,罗波尔的吼叫便被他自己的痛呼声打断,一阵强有力的水流像一条龙一般从残破不堪的窗口激射而出,文莱思的整个身体平着飞了起来,整个人在一瞬间完全脱离了“罗摩号”!
“该死!罗波尔!不要松手!不要松手!”
迎着喷涌的水流,文莱思努力低着头呼号:“你也不想死吧!”
【真是丑陋不堪,哈哈哈!绝望地反复呼喊一句谎言,一句未必有用的谎言,将之视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样子,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趁着你还能开口,不如趁机念点比较切实的,真正能拯救你的东西如何?来吧,我的小文莱思,念出那句魔咒。】
“……Who——”
“少废话!”伴随着罗波尔沙哑的咆哮,文莱思的整个身体向空中扬起——
【切,不懂得看气氛的猴子。】
文莱思的手腕仍被罗波尔牢牢握在手中!他之所以会离开船体,并不是因为罗波尔松开了手,而是因为罗波尔本人也被水从窗户冲了出来。
“少废话!你这个该死的疯子,你要害死我们两个了!”
文莱思的身体像是罗波尔手中的鞭子一样抽动着,甩到半空中,紧接着,“咚——”的一下,砸在船的顶棚上,满是河水的顶板本该冰凉,却令文莱思觉得有点灼热。
【你受到1D4=1点伤害。当前状态:HP=10/11。】
剧烈的撞击令文莱思一整面的身子都火辣辣的疼,他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案板上的鱼,被恶狠狠地摔来摔去。这还是他第一次因为系统给出的伤害太低而对系统产生怀疑情绪。
“唔!”他的身体在完全控制不了的情况下稍稍向后方滑了一点。
他这才注意到,船的顶棚不知何时竟也完全被河水浸湿,而且,船在毫无规律上下飘摇的同时,他所在的尾部似乎大多数时间都处在偏下的位置,甚至于,还在以缓慢的速度慢慢向下移动。他不禁拼命大口呼吸起来,原先呛过水的鼻腔和喉咙,也因此又变得火辣辣的痛。
“呼——哈——”“嘎哈!嘎哈!”
在大口喘息的不只文莱思一个,刚才把他甩到顶棚来的罗波尔,似乎扒住了什么东西,现在也跟着爬到了顶棚,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大张着嘴,全然不顾溅起的河水正洋洋洒洒地落向他的嘴中的事。他看起来仍然惊魂未定。
文莱思下意识地想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上方,入目的却只有阴沉漆黑的天空。看不到月亮,也不见星光——但好像也没有乌云遮挡,没有风、没有雨。从上方看的话,就能看到远处静静流淌的河流,这让身处在惊涛骇浪当中的罗摩号显得格外异常。
“……虽然之前就想到了,但,居然真的是魔法的效果……如此夸张的魔法效果,罗摩船长,难道会是二转法师吗?”文莱思想要咽一口唾沫,他不得不承认,刚才的惊险遭遇令他失去了冷静,破绽百出的他,重新拾起了他早就想抛在脑后的恐惧之心。
【哈哈哈哈,真是难看啊,小文莱思,真是太丑陋了,你这副可悲的样子!】
“……不,那应该只是限定在河面——有较大水域可以利用的环境下,可用的魔法。所以才会有这样不合常理的力量,所以我才会从未听闻。二转法师即便在帝国都已经是地位尊崇了。即便中立地带再如何混乱,二转法师,都应该不至于混成这样的盗匪……”
“应该是这样才对!”
不知从何时开始,系统恶毒的嘲笑和不着边际的废话总能让文莱思从过度的慌乱中冷静下来,他想到了对他有利的可能性,但那并不是根据确凿的证据做出的判断,而是一厢情愿的期望,或者说,是他只能思考这样的可能性,才能不至于完全绝望。
“罗波尔。”文莱思虚弱地笑了一声,“虽然我不是很懂,但是,这艘船,在沉吗?”
“呵呵!”罗波尔喘息了好一阵子,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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