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南多提出的检验方法很简单,也没有太过超出文莱思的意料之外。在几个专业人士的监管,确定他没有用任何手段作弊的前提下,他自己和文莱思进行一场赌局。而最后,按照他的说法,“我能够判断出你有没有在这里赢下70000筹码的实力。”。
说实话,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他所说的这个检验方法都与公平扯不上半点关系。不过旁观的人都表现得理所当然,而就连显然非常关切文莱思的情况的斯卡丽,也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对费尔南多提出的做法有什么异议。
【心理学检定:56<60,成功。他这句话完全是随口说出的,他自己都对这句话的真伪并不在乎,你通过观察表情自然也无法判断他说的与事实是否相符。】
“……嗤。”文莱思冷笑了一声,“果然如此。说什么作弊不作弊,他们只是不愿意让我这么把70000个标准单位拿走而已。如果我不是大小姐的侍从的话,大概就不会这么客气地说什么检验,而是直接一口咬定我出千,把我扔出去了吧。”
【哎呀,小文莱思,看你这话说的——】
【恐怕不只是扔出去吧?像这类地方,对老千下手应该会更狠才对。说不定会把你的十根指头都砍断,把你变成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存在了啊。】
“你还是说些我听不懂的话好了。没有人告诉过你吗?你的笑话莫名其妙而且都很冷。”文莱思撇了撇嘴,在心里嘲讽了一句,接着对费尔南多笑了笑,轻轻地说道:“我明白了,费尔南多先生。这里是您的地盘,您只需要告诉我,我要怎么做就可以了。”
费尔南多深深地看了文莱思一眼,过了好几秒之后,才重新露出他那种特别的笑容,开口:“朋友,你能这样配合自然最好。那么,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首先,请你取下面罩如何?”
文莱思点点头,小心地摘下了脸上的红色面罩,很认真地叠成了漂亮的方块。
周围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文莱思的右脸颊上,准确地说,是他脸上很显眼的伤疤上。已经愈合的伤口因为当时没能得到及时且足够高级的魔法的处理,现在是淡淡的粉色,从皮肤上微突出来,奇妙地与嘴唇融为一体,一直延伸到耳垂。看起来就好像只有右半边脸在嘴咧得很高地笑着,不知为何,就使人产生了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险感。
费尔南多的眼光却只在他脸上微微停留了几秒,接着就仔细地观察文莱思折叠面罩的动作,直到文莱思把面罩放到一边,才重新看向文莱思,微笑:“朋友,真的很抱歉,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是我的疏忽。”
这次不需要系统再用什么心理学,文莱思就听出了费尔南多的话纯粹只是为了遵守某种礼节。他轻轻地微笑了一下:“没关系,是我自己说愿意配合您的所有要求的。请继续吧。”
费尔南多的眉毛挑了一下,看向文莱思的眼神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很好。那么,接下来,也许你已经知晓,也许你并不了解,作为庄家,我有必要把之后我们要进行的赌局的规则对你解释清楚。首先,必须要说明的是,荷官是我们‘金币’自己的人,而负责站在在你身后——证实你的清白的人,也应该要与你同时看到你的牌面。”
这话说出来,周围围观的人们也终于开始产生了一点小小的骚动,斯卡丽看到大家的反应,便向他们两人中间走了一步。文莱思看到并且听到了这一切,可他只是轻轻地笑了一下,点头说道:“为了证明没有人出千作弊,这是理所当然的,我能理解。”
文莱思这话说出来,周围的人议论的声音又变得更大了一点。费尔南多再次深深地看了文莱思一眼,就好像要从他眼睛深处挖出什么东西来,接着继续笑着说道:“那自然最好。那么,请听我说完。除此之外,为了保证你没有利用某些特别的魔法出千,我们‘金币’还会请来一位对魔力波动特别敏感的人来,我希望你也能理解这一点。”
“……系统?”【嘿嘿嘿,我之前不都对你说过了吗?现在,我们完全是一体的。】
文莱思沉默地点了点头。
“很好。然后,我们要进行的赌局内容,是‘梭哈’。对,就是在德州扑克中一次下注所有筹码时会说的那个词。所以,对于牌型的大小,你应该明白吧?最大的是同花顺、然后是四条、葫芦、同花、顺子、三条、两对、对子,和高牌。”
“……”尽管文莱思实际上已经赌了好几个小时,但实际上他对牌型的名称还是很不熟悉,毕竟他只需要判断自己手里的牌是不是“比较大”,然后通过系统判断别人“对自己的牌有没有自信”就可以了,所以现在听到费尔南多张口冒出这么一串名词来,听得他着实有点晕头转向。可是他又不敢露怯,只好讪笑着继续点头。
“接下来,它与德州扑克的区别就在于,并没有池子里的牌。荷官一共会给每个玩家各发五张牌,其中第一张是暗牌,而之后四张都会亮开。最后比较大小时,比较的是双方手里的牌型。”费尔南多停顿了一下,“朋友,我这么说,你能理解这个游戏的玩法了吗?”
文莱思再次点头,他已经觉得脖子有一点发僵了:“是的,基本上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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