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死,”她说。
“一平是一个非常知道分寸的人,我想,他一定会和以前处理其它事一样,精准的把握好这些度,”金高官说。
他此时又觉得,自己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些亏心。
冯一平处理其它的事,真就非常有分寸吗?
他马上想到女儿和冯一平之间不明不白的关系。
啧,儿孙自有儿孙福吧,难不成,自己还有能力干涉他们之间的事不成?
“原来我一直觉得,他有些过于老成,”这是金高官的心里话,原来和冯一平接触的时候,他真觉得,冯一平有些老成得,怎么说呢,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
毕竟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而已,阅历总该是有限的,但他居然就那么老成!
如果不是反复确认过冯一平是一个良善之辈,他还真有些不放心让金翎跟着他工作。
“但他在这件事上的表现,倒真的有些让我刮目相看,”
这就对了嘛,那么年轻的人,怎么就没有个冲动的时候?
“小翎,我不清楚你们平时……在工作中,是如何相处,但这样的时候,切忌和他对着来,一平一直是个能听得进去意见的人,好好和他谈谈,问题一定会解决的,好吗?”
这是让我主动给他打电话?
切!凭什么!
只是,金翎忍不住在想,我一直觉得他最近变化很大,那我最近,是不是也没有摆正位子?
和他的关系,发生了实质性的改变后,我是不是也和以前不一样了?
只是,直到抵达俱乐部,她也没有主动和冯一平打电话。
无论如何,这是她和冯一平之间第一次真正的争吵,而她是女方。
没有女方在这个时候主动打电话的道理。
…………
洛杉矶,直到晚宴结束,冯一平也没有给金翎打电话,今天晚上,他加起来喝得有点多,最后的结果,也出乎他预料的好,他担心自己给金翎打电话的时候,会忍不住得意洋洋起来。
踉踉跄跄的从车上下来时,他指着欧文说,“你今晚的鸡腿没有了,”
欧文一脸懵,这是虾米意思?
前一辆车里下来的马灵扶住冯一平,“欧文,他喝多了,”
“嗨,”冯一平捧着马灵的脸,结结实实的亲了一口,“你说,我任性吗?”
马灵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两个孩子的爸爸问这样的问题,本来就够任性的了好不好。
“你不任性,”她说。
但她在心里补了一句,那不过是阿曼达相比而已。
但在这个晚上剩下的时间里,她觉得自己这话,真是说得太早。
但是,冯一平晚上在卧室里的那些任性,怎么说呢,她其实还挺享受。
但也不是没有代价,到最后,她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有些嘶哑。
获评不任性的冯一平,隔天又是在早上6点准时醒来。
身旁的马灵还在呼呼酣睡,从她那带着笑意的脸色来看,她一定是做了一个好梦。
冯一平轻轻的披衣下楼,头有些痛,脚步有些飘,所以说这酒,还真是不好多喝。
他刚到餐厅,恰好碰到拿着报纸进来的欧文,欧文楞了一下,有些想躲的样子,但冯一平一招手,他马上站住了,“你的报纸,老板,”
“欧文,昨天的事,我不批评你,但也不会表扬你,明白?”
五大三粗的欧文竭力把自己装成一个鹌鹑,“我明白老板,”
他抬头看了冯一平一眼,“李察基尔的那个聚会,我觉得,可以尝试着去抵制一下,”
“嗯,”冯一平看了他一眼,现在知道来讨好我了,“那么,你看着办,”
他抖开洛杉矶时报,发现头版上的几件事,都和自己昨天做的事有关,呵呵,康明斯干得不错,可以加个鸡腿。
——要是他知道了金高官对金翎说的那些话,怕是也得给他加一个大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