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提供自己一行人的资料。
毕竟,作为这次庆祝活动的主人,怎么不可能了解出席人的资料和背景?
但他们也了解冯一平为什么会这么说。
就从冯一平现在连站起来都不愿意就看得出来,他这就是故意的!
“冯先生,我们是……”阿比盖尔刚说了个开头,就被她老爸给打断了。
“冯先生,我是富达的爱德华约翰逊,”
他旁边的芬克也笑着说,“冯先生,请让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黑岩的劳伦斯芬克,”他便说便伸出手来,还弯下了腰,非常迁就的姿态。
冯一平伸出了手,然后,拿起了桌上的酒杯,“幸会幸会,谢谢两位能出席我们的发布会,”
看起来,他好像对他们完全不了解,甚至是第一次听到他们一样。
佩奇和布林板着脸看着冯一平,他们这个时候,和在这样的场合有坚持和操守的芬克以及约翰逊一样,不想让别人听到自己的笑声,他们甚至也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笑容——那太让人难堪了不是吗?
劳伦斯芬克不动声色的把手收回来,并没有觉得多尴尬。
这样的小手段,他不太放在心上。
但看着冯一平表现出来的竟然有些要结束谈话,要送客的意思,他的心头,此时忍不住有一万头那啥奔过,大家都是明白人,能别这么装吗?
但冯一平偏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们还真没有多少办法。
看他们还站在那不动,冯一平又看了他们一眼,那意思分明是,还不走?
芬克和约翰逊,此时也是有好多骂人的话要讲,谁特么想站在这?傻子才不想走呢!
“如果有照顾不到的地方,请谅解,”冯一平说,“今天来的人多,也杂,”
你照顾得很周到,你照顾得特么的太周到了!
你这绝对是重点照顾啊我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还有,你也别加什么重音了,我们知道,你说的“杂”,就是特指我们。
阿比盖尔此时忍不住低下了头,她老子约翰逊此时脸上依然笑眯眯的,“冯先生,”他说。
冯一平点点头,不愧是坑的人可能比自己见的人还要多的老狐狸,“请讲,”
虽然加了一个请字,但他并没有变现出多客气的样子。
他的神态,明白无误的在说:有话说,有屁放,我的时间很宝贵。
约翰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忍!“冯先生,我们今天冒昧前来,是希望能当面和你聊聊我们之间可能存在的一些误解,”
“误解?”冯一平声音大了一些,“有吗?”
酒杯中的红酒,随着的他的话在杯中荡着,还几次都差点从杯口飞出去。
误解?
“我想,约翰逊先生是不是对误解这个词的含义,有什么误解,”他笑着说。
他明明是笑着,但正对着他的芬克和约翰逊,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笑中带着的寒意。
佩奇和布林低下了头,伙计,这话没毛病!
但对芬克和约翰逊来说,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老辣如他们,此时也有些觉得,不知道该怎么接冯一平这话。
他们自然明白冯一平这话的意思,误解?当然不是误解。
要不是他们一着不慎,接下来冯一平就该非常被动了,所以,把那样的谋划说成是误解,确实有些吃灯芯草放轻巧屁的意味。
但冯一平的话还没完,“毕竟,据我所知,我和两位的公司,无论是在业务上,还是在私下里,都没有任何来往,”
“所以,何来的误解?”
他此时毫不掩饰的看着芬克和约翰逊他们一行人。
我好好的经营我的公司,没妨着你没碍着你的,你们特么的为什么要那么针对我?
“这个……”约翰逊有些磕巴。
冯一平见状,干脆转过了头。
既然你们还是这样的态度,那么,等到你们真急起来的时候再说吧。
终于忍住没笑出来的佩奇和布林碰了一下杯。
他们觉得,这个时候的冯一平,脾气好大,好不讲情面。
那是自然,冯一平虽然一贯的脾气好,但劳伦斯芬克和爱德华约翰逊都这么针对他,这么设计他,如果他还没点脾气,那他还经营公司干什么?
趁早送人的好。
看着那边又有人过来,一直让约翰逊顶在前面的芬克开口了,“冯先生,”
他干脆也拉了一张凳子坐在冯一平身边,“为之前我们的一些作为,我道歉,”
“对不起,你说什么?”冯一平转过头来,还揉了揉耳朵,“抱歉,我没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