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冯,这一点,我们必须严正申明,我们红杉,一向是倾向于和我们的合作伙伴,建立长期的互利共赢的关系,我们一向关注我们的合作伙伴的长远发展,”莫瑞兹说道。
“凯鹏华盈也是如此,”杜尔补充道。
他忍不住看了莫瑞兹一眼,说这话的时候,把我们公司也带上,你会死吗?
冯一平不屑的笑了笑,“得了吧,在座的谁不清楚你们的做派?我们可不是那些毫无经验的新手,”
莫瑞兹眼角挑了一下,但嘴角没能挑起来。
总是面对这样的狠话,陪笑,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尤其是,此时陪笑好像也是一件非常然并卵的事。
“正因为我是一个投资者的同时,也是一个创业者,所以,我才更理解创业者,”冯一平说,“我希望能有更多的合作伙伴,我希望能够和我的合作伙伴一起成长,而不会让我的合作伙伴,为我的利益服务,”
“比如,让他们充当我的外围屏障之类的,”
莫瑞兹和杜尔,此时愈发的恼火,你又提这事,还没完了是吗?
但是,他们眼下可没有发飙的资格。
他们此时,态度只能更端正。
“佩奇,布林,我为我们当初的安排道歉,”莫瑞兹说,“我们当初确实不应该让谷歌作为雅虎的屏障,”
“对不起,我们当初做错了,”杜尔也说,“希望你们能谅解,”
“毕竟,不是谁都有冯那么好的眼光,”
“呵呵,”冯一平又笑了,“所以,怪我咯?”
“没有,”
“不是,冯你别误会,”那两位连忙说。
冯一平摆了摆手,“我是真的不想再在这些事上浪费时间,”
“我们确实应该道歉,应该向布林道歉,在他婚礼之前,探讨这样让人不愉快的问题,”
“冯,我现在很愉快,”布林笑眯眯的说。
布林这刀补得,莫瑞兹和杜尔的脸色又是一暗。
他们都清楚布林快乐的来源,那就是建立在他们痛苦的基础上啊!
“所以我也懒得分析两位提出这样的动议背后的原因,说实话,我不想知道,”他又扫了施密特那边一眼。
施密特这会正垂着头站在那里,看起来,挺像在教室门口罚站的学生。
“有些手段,我连了解都不愿意了解,事情本来可以像此时的沙滩上一样阳光,何必还费尽心机的去琢磨那些不上台面的东西?”
莫瑞兹的脸色,有朝猪肝色转变的趋势。
杜尔牙关紧咬,脸上的肉,在颤抖着,就好像他此时正坐在一辆在崎岖的山路上,不要命的高速行驶的车里一样。
“当然,我不想去了解,主要是因为,我不怕那些手段,”他直直的看着那两位说。
这会冯一平身上所表露出来的自信和霸气,让本来想拍他一下,夸他说得好的布林,都有些迟疑着不敢上手。
莫瑞兹和杜尔就更不例外。
“冯,我们完全没有其它任何想法,我们只不过是想和你探讨一些投资者的看法而已,”莫瑞兹说。
冯一平觉得,在他们口中,这个“一些投资者”,大抵就相当于我们国内那万能的“临时工”,什么雷都能扛。
“其实都无所谓,”他站了起来,叉着腰在遮阳伞下走了几步,“有什么,我也能让它没什么,”
“但我还是想说两句,两位,”他站在那两位面前。
他这居高临下的样子,给那两位带去了更多的压力。
“你们可能没有意识到,我们此时正处在一个蕴含了多少希望的时间节点上,当然了,这也能理解,杜尔刚才也说过,不是所有人,都有我这样的好眼光,”
约翰杜尔挤出一个笑来,你嘴皮子这么厉害,你怎么不去当律师呢?
“同样,你们显然也意识不到,我们处在一个变化多么剧烈的时间节点上,”
“因为你们坐在办公室,主要是关注进账的数字嘛,公司具体运营中所遇到的挑战,那向来不在你们考虑的范围内,”
“其实,帮不上忙,也没什么关系,但是,至少能别拖后腿,别制造麻烦吗?就安安静静的等着分红,不好吗?”
“如果对分红状况不满以,好说,大可以退出,我就可以代表佩奇和布林表态,我们可以溢价,接手你们所持有的股份,”
“冯,几位,”杜尔也站了起来,“我们真的没有其它任何的想法,我们的本意,也是想让谷歌能更好的发展,这也是好意,”
“谢谢你们的好意,”佩奇的话,总是说在点子上,“我希望两位能再认清一个事实,不论是以前,还是将来,谷歌,绝不会受任何人操控,”
“我们,不是雅虎,所以,有些注定是徒劳的尝试,我不希望再看到,”
“冯,佩奇,布林,你们真的不要展开联想好吗?”莫瑞兹有些急。
“我们真的就只是想和几位,探讨对一些问题的看法而已,当然,现在我们觉得,我们对那些问题的看法,非常不全面,所以,还是当作我们什么都没说过,”
“冯,对不起,我们想错了,”他向冯一平道歉。
“对,我们看问题太偏颇,请你原谅,”杜尔说,“但我们还是对这次讨论非常满意,因为这次讨论,尤其是冯你的一些言论,让我们获益匪浅,”
“我们去喝几杯,好吗?不能因为这些事影响布林的心情,”
“冯,关于你所说的现在的这个节点,所面临的机遇和挑战,我个人还有好多问题,想向你请教,”
“抱歉,我不喝酒,”冯一平说。
这可以说,非常不给面子。
杜尔很想陪个笑脸,但真笑不出来,他非常想问一句,那你手里拿着的那杯,是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