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增广见识。
两个孙女现在估计也在国外留学。
常宝嘉不确定赵建国父母现时身在何处,自然答不上来。
“我不知道。”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谭蓉接着问,语态越发平静。
常宝嘉仔细想了想,“我那天……”卖完鱼的时候,但她为了圆与黄淑梅说过的话,就继续编:“不是半夜突然有人拉了我一把,我当时在坑里面躺着,人已经不清醒了,然后那个将我拉起来,送我回村子。我跟阿妈说我回来了,阿妈让我挑鱼卖,然后,我就又碰到了他,他说要娶我。”
“就这么简单?”谭蓉笑了,她已经摸到了常宝嘉的套路,真是TM的瞎扯!
常宝嘉认真地点头,“对。”也许事实的真相一点也不简单,年月在那条属于人类历史的长河中,曲曲折折已经敞过几十年。
绕了一圈,从终点,又回到起点。
常宝嘉忽然想通了。
他就是特意回来找她的,即使她不去算命摊子,他也能找到她,可他又时间不多,才会这样急切地表达自己的意愿。
那他是为了还债呢?还是为了什么?
他为什么会四年后才回来,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就像个谜。
可无论如何,她说过的,除了上学和赚钱,还要爱情,而不是重走一次已经走过的路。
常宝嘉承认自己从前一直爱着赵建国,或许现在再次看到他,都难以控制地被吸引,可谁知道明天以后,会不会爱上另一个男人,如果会呢?
无论会不会,都不可能因为“债”,要他为她一生负责,这一点是必须清楚明白。
常宝嘉边想边走,已经忘了谭蓉三人。
谭蓉打了个眼色,示意黄有金拦下常宝嘉,自己则慢悠悠地走到常宝嘉跟前,“孩子,你还小,你不懂世情险恶。告诉祖婆,这人家住那儿,我给你做主去。拿两百蚊就想将人买回去,以为是旧社会买奴婢?我们是嫁娶,不是买卖呢。我给你做主。”
常宝嘉蓦然回头,“祖婆,我听说阿妈给人打流产了,你先帮你女儿做主吧,我的事情,不需要劳烦你老人家呢。就是要人出头,也是我父母的事。”
父母都不管,隔了一辈的老人家,能操什么心。
常宝嘉也拿话堵谭蓉。
她气得不行,嘴上却笑意不减,“做人父母,操心到老。你阿妈懂什么事,要像你大姨懂事,你就不会像只盲头乌蝇,连自己夫家在哪都不知道了。只能由我这个老人家也出面给你讨公道。”
“讨什么公道?”常宝嘉转身,正眼看着谭蓉,想听听她能说出什么来。
正正经经的事到了她嘴里,怎么就变成不公平的买卖了?
谭蓉理所当然地说:“那个军爷说要娶你,并给了聘金,可是你根本不知道他家住何处,如果他是要玩.弄你的感情呢?你可怎么办?难道你们已经好上了?”
常宝嘉觉得谭蓉真的老了,所说的话十分矛盾,“祖婆,像你说的,我根本不知道他家住何处,我又如何带你去?”
谭蓉眨了眨眼,看她话都不会说了,都是这个死丫头害的!她怎么会善罢某休呢,听说现在有鸡有肉吃,生活可好了。
“你住那儿,带我去看看风水好不好,我也好久没和你阿公碰面了,刚好聚旧。”
就是咬住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