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师叔祖,清月真君忙完了,请您进去。”守殿门的杂役弟子出来后,看到水陌颜愣了愣,随后看向乔清鱼说道。
乔清鱼挑了挑眉,看了水陌颜一眼,转身进了大殿。
“小师叔祖!”看见乔清鱼进来,清月真君有些纠结的起身行礼。其实乔清鱼也纠结,若不是辈分大,她还真的担不起清月真君一礼。
清月真君倒不是看不上眼前的小丫头,只是这样子着实有些怪异。
“清月真君。”乔清鱼一开口,便咳了两声,有些不大适应,可不适应也得适应不是?谁让她辈分在那摆着。
“师叔祖请说。”
“昨个甜唐找到我,让我帮帮羽白安。”乔清鱼说着,便看见清月真君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可随后眼神中又有了些许的愁色。
“既然我答应了,便会尽力。”乔清鱼继续说道,“所以我必须要了解下羽白安的过去,一个人的性格形成,必定与他从小到大的经历有关。”
“这经历……”清月真君皱了皱眉,“按理说,这属于白安的私密之事,我不应该说。”
清月真君的犹豫乔清鱼不是看不出来,但她也不想强求什么,所以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喝茶。
“我能问下甜唐为什么会找你帮忙吗?”清月真君犹豫之下,开口问道。
“我觉得这应该去问甜唐,而不是问我。”乔清鱼看着清月真君有些僵硬的神色,好心的又加了一句,“据他所说,只有我能帮羽白安。到底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其实乔清鱼是知道的,甜唐和她心知肚明。他定是看出了羽白安对她态度上的纠结,否则也不会来找她。可清月真君并不知道,但是乔清鱼此时也不打算说。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乔清鱼终于知道了羽白安性格的由来。
原来是随了他的母亲,而母亲的离世,是他在剑修的道路上越走越远,都快要魔障了。
不过这羽白安的母亲倒也是个神人。那有那样教孩子的。如今这般她自己因为那样没能度过心魔劫,难道也要让自己的儿子如此?
乔清鱼想着,嘴角抽了抽,与清月真君道了别,心事重重的往归隐峰而去。
刚出了青云峰的山头,迎面便碰上了一脸笑意的甜唐,“小师叔祖,怎么样?”
“怎么样?!”看见甜唐那副欠扁的模样,乔清鱼怒火蹭蹭的往上涨,“瞧瞧你给我找的麻烦!”
“怎么?”甜唐似是不解乔清鱼突然间的怒火源自哪里。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乔清鱼看了看四周,随后拉着甜唐便走。
甜唐神情一紧,想起前段时间熙华老祖的做法,顿时出了什么冷汗,慌忙说道,“小祖宗,有话就说,可别拉拉扯扯的,让人看见了,我就是又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乔清鱼自然是看出来了甜唐是真心恐惧,可她偏偏就是不松手,让她不好过,她自然也不能让他舒坦了。
拉扯之下,二人很快便到了羲和宫坊市的天香楼的包厢。
乔清鱼这才将人放下,甜唐终于舒了口气,抬手抹了把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