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乔清鱼和玉止偷偷的在房间里商议着怎么跑去出。一人一兽近一个月被憋屈在玉溪院中。此刻实在无法忍受,而期间乔清鱼发脾气坐在院里将那一池子的龙鳞红鲤烤了不少。
而那熙华曾今又一次居然从房间里出来,将乔清鱼手里的龙鳞红鲤给夺了过去,随后便坐在一旁吃的津津有味。
乔清鱼当时呆住了,看了自个师父许久,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味道如何?”
熙华瞥了她一眼,一双丹凤眼犹如一汪深潭,深不见底,让人难以明白其中之意味。
随后熙华又要了一条,飞快的吃完。站起身拍拍屁股走人了。乔清鱼一直盯着他,看着他走到房门口,淡淡地留下句,“味道不错!”
便从那以后再没见到师父的身影。乔清鱼如今想来,嘴角还是忍不住的抽抽。
“清清,你想到办法了吗?”玉止看见乔清鱼跑神,忍不住的问道。
“我现在只想知道,我那师父到底在这玉溪院。还有,他到底为什么将我们关在这里。”乔清鱼恹恹的趴在桌上说道。
“不是说了是对你逃了考核的惩罚吗?”玉止眨了眨眼,有些不大明白。
“你真的信?”乔清鱼问道,她是不信。略微动下脑子就知道不会是这样。
“那……”
“外面恐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乔清鱼说道,“或许这件事还对咱们非常的不利。”
“能有什么?”玉止不解。
“你说呢?!”乔清鱼翻了个白眼。到是让玉止恍然大悟,“你是说夙含?!”
“除了她还能有谁?!”乔清鱼撇了撇嘴,“她来头不小。这是众所周知的。”
“可我觉得,重要的还不是这一点。她在这羲和宫的人缘恐怕是不错。”
“我身为熙华老祖的唯一弟子,自是不敢有人明目张胆的冲上这归隐峰找我算账。若是我出门,恐怕一切都不一定能在师父的保护范围之内了。”乔清鱼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烦躁起来。她乔清鱼什么时候成了这怕事之人了。这简直是在侮辱她的尊严。
“今天说什么也得出去,我倒要看看外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乔清鱼想到此处,猛然起身,“啪”的一拍桌子,转头看着玉止坚定的说道。
玉止嘴角一抽眉头一挑,翻了个白眼,“拜托,你这话从刚开始被关进来那天起已经说了多少遍了?”
玉止伸出了双手,在乔清鱼面前晃了晃,“然我算算。”
“第一天五遍,第二天六遍,第三天两遍……”
乔清鱼听的脸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玉止,“真的说了这么多?”
玉止毫不客气,“你觉得呢?所以,不要在说这样的话了。”
玉止无奈的摇了摇头,似是对乔清鱼彻底无语。
其实这件事说起来,也是最初乔清鱼她自个没上心,一方面自己受伤进阶,一方面忙着治疗白狸幼兽,再有一方面则是自己确实在师父要考核检查的当天跑了出去。所以便安安稳稳的在这玉溪院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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