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的声音。
动静还挺大。
田秋云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好悬没笑出声来。
真真是不容易啊,她家这小魔女,居然也会有男人降得住?
别说什么婚前那个啥不合适的话,两口子早就盼着女儿能和男人那个啥呢,有时候看到中意的小伙子,都恨不得把女儿捆了送人家床上去。
没办法,女儿实在太强势了,读书的时候还好,凶是凶了一点,可热情如火笑靥如花,十足的胭脂烈马一匹,追她的人从来就没少过。
可是从京城回来开始工作之后,确切的说是从那次住院半年之后,几乎就没了个笑,整天板着个严肃认真脸,整个儿死气沉沉的没了半点人味儿,更不用说什么女人味儿了。
倒不是说她越长越丑直至丑的没个女人样,事实上她那身材那相貌是越来越出挑,是个男人都能看得口干舌燥眼睛溜圆。
只是就那生人勿近的严肃认真脸,那男人死开的恐怖气场,完全能让人忘却她的身材容貌乃至于性别。
两口子和亲朋好友乃至于领导长辈,给她寻摸的对象不老少,可都只有看着眼馋咽口水却敬而远之的份儿。
不敬而远之也没办法啊,再怎么献殷勤挣表现,保持点距离人家直接无视,想要拉近距离吧,说不定就能直接见证魔女的暴力倾向了。
不客气的说,秦真真和她那两个闺蜜,曾经被称为魔鬼三角,视之为男人禁区来着。
田秋云那个愁啊,就别提了,眼看着人家儿女都娃儿都上幼儿园了,最起码也已经成双成对,她女儿倒好,直接生人勿近了。
现在两口子都不奢望找个什么称心如意好女婿了,只求有人能收了自家女儿就好,管他什么样的歪瓜裂枣都行,总不能让她就那么单身一辈子孤老终生吧?
现在好,她不声不响的就跟人家上床了,听那动静应该不是做戏,田秋云的心啊,也算是放下来了。
放心的同时她又不免十二分的好奇,能降住自家闺女的该当是何方神圣,她这是有了个什么样的女婿?
怀着满心的好奇,她做好了早饭,可是,屋里没了那啥的动静,却也没有起床的动静。
大概,是累着了吧,毕竟是那么个折腾劲儿。
按理说她也不该眼巴巴的去叫人家起床,可到底是好奇心作祟,她终归是敲响了女儿的房门。
这下是有了起床的动静,可那动静也太大了一点。
下意识的拧开了房门,下意识的探头一看,然后,浑身一僵的她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她看到了在地板上滚成一团的一男一女,相信如果不是被子和衣物的遮盖,她还能看到更多更那啥的东西。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看到的那两个人,竟然是无比的……
诡异。
男的那个是黄黄瘦瘦的小毛头,女的那个却是顶了个锃亮的光头,光头上还有着鲜明的戒疤,分明就是个尼姑的意思。
而那疑似尼姑的女子,分明就是她的女儿秦真真!
惊讶错愕的田秋云本能的关上了房门,神情恍惚间自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或者出现了幻觉,退后几步坐到沙发上,想要搓一把脸清醒清醒,却在抬起双手的瞬间怀疑了人生。
什么鬼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