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邀请,饶是阿芒都有些不知所措,忽听“咳咳”一声,是范老二清嗓子的声音。
不必多言,阿芒抿了抿唇,心下已经有了决断。
躬身行礼致谢:“小子梁芒觍颜多谢罗三爷仗义行仁!”
罗三爷笑了起来,伸手扶了他一把:“梁小友不必如此,出门在外,与人方便,与己方便。”说着又朝老铺总拱了拱手:“罗某喧宾夺主,接下来还要劳烦杨老代为周全才是。”
老铺总捋着白胡子,“呵呵”地笑:“不妨事儿,不妨事儿,三爷只管交给小老既可。”
说着就要引了阿芒诸人回递铺安置,一直站在罗三爷身后的“一阵风”跳了出来:“杨铺总,三叔,不必劳烦,我同这几位小兄弟年纪相仿,您二位只管把他们交给我就是,我保管把他们安置的妥妥贴贴的。”
老铺总看着“一阵风”笑了起来,“行啊,那小老就躲个懒,倒是要劳烦十八郎了。”
罗三爷笑着摇了摇头,先给阿芒诸人引见“一阵风”:“这是我侄儿,出身务本堂义房,自家排行十八,家里头都叫他义十八。你们年纪相仿,有甚的事儿,只管同他说就是了。”又嘱咐他们:“天色不早了,你们安顿好后就早些歇了吧!”
阿芒再三道谢,垂手目送罗三爷同老铺总先行离开,又朝眼前这位十五六岁年纪的少年人拱了拱手:“多有叨扰,梁芒在此先行谢过阁下。”
少年人咧嘴一笑,拱手向阿芒回礼:“小兄弟不必多礼,你们叫我一声义十八就成了。”
阿芒从善如流,喊了声“十八兄。”
义十八就揽了他的肩膀,转过身去朝着范老二诸人一点头:“那就走吧,我先带你们去安顿。”又问阿芒:“你们吃饭了吗?还没顾得上吃的话我去给你们打点,不过我们出门在外,也没甚的好吃的,就是些馒头面饼,你们别嫌弃。”
“不用麻烦了,我们也带足了干粮的。”阿芒赶忙婉拒道。
义十八就一点头:“那行!”也没有客套,却非常周到:“那待会我给你们提两壶热水,你们就着热水吃了饭,烫了脚,人就舒坦了!”
阿芒再次道谢,落后一步的范老二诸人目不斜视,不去看递铺院落里的大车马匹,也不去看那几间亮着灯的屋子,只这样一来,目光不免就要落在走在他们前面的义十八身上。
丫头多看了眼前这个身材修长、行止之间一看就是练家子的少年人两眼,神色有些凝重,低下头去,不知道在想些甚的。范老二的视线却是长久的落在了义十八手里执着的这根叫他说不出名目的兵器上,神色间满是掩饰不住的好奇。
他记得那位罗三爷手里头也似乎执着这么一根差不多模样的兵器,据说镖师走镖都是马不离鞍甲不离身的,却不知道他们出身何门何派……照道理说,既是这样有数儿的镖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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