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有了这些东西,自然能让子民们过得更好。”
“强词夺理!”玄業十分少见的严肃,他对南疆国君道:“我来时曾仔细观察过南疆,这里也有良田,也有水源,虽然山不多,但也不是没有。子民们已经能好好的人过日子,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但你现在居然带兵出征大夏,招来麻烦不说,还有可能让南疆子民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还好你及时悬崖勒马,否则大夏的军队来年春日便能踏平南疆。”
他听了玄業这话,反倒大笑起来:“危言耸听之辈,他若来年春日能将我大夏夷为平地,那我的人头便马上挂在南疆都城城门处示众。”
玄業并未将他这话记在心上,他道:“南疆派往大夏的军队,若不是那一场大火被逼退,你恐怕是不会让撤兵的吧?就算没有那场大火,过段时间他们也撑不下去,没有衣物取暖,食物又十分紧缺。打这场仗你已经花了太多的财物,且不说冬日能不能熬得过去,就说大夏的国库还够不够花支撑作战,你扪心自问我说的对不对?”
原来南疆的突然撤兵并不是诡计,而是他们真的撑不下去了。
边南的寒是刺骨的寒,雨雪交加令人难以坚持,他们不可能取得优势。
被说穿的南姜国军沉思起来,他的眼睛还是不离玄業,从方才的居高临下,到此时的审视,他对玄業已经有了警惕之心。
玄業道:“父王是个慈悲之人,你应该知道,若他在天之灵见你如此不爱戴子民,他大概不会原谅你的。”
闻言,国君更是不悦:“少说这些无用的话,父王原本就没将我看得起过,何须他的原谅?”
玄業沉默了片刻:“你一直觉得王位是父亲勉为其难交给你的,实则父亲做事从来不会有将就,他会坚持立你为储君,一定是因为发现了你的优点。再说,如今南疆是你的天下,你有什么好担忧?”
“他?我的优点?王兄未免有些太自以为是。如果父王真的那么看重我,为何要将国玺藏起来?为何要说那些我会被人取而代之的话?”
看着他这副样子,玄業思及当初他在大夏做质子的时候,他也曾这么想过。为何父王非要将他送到大夏,为何不是别人?
可现在他明白了,他的父亲是一个合格的君主,他牺牲了自己最宝贝的儿子换大夏的安稳。他没再将玄業召回。也是因为大夏的安危,他不希望南疆自己闹内乱,所以便不再过问玄業的生死。
这也是玄業恨他的原因,可玄業有不得不理解,他的父亲一定是思念他的,他虽然知道去而不愿意回头。
玄業无奈叹息:“我此次来到南疆,确确实实是因为大夏国君需要一株救命的药草,除此之外我还有一样东西必须亲自交到你手里。”
听闻此言,那国君便开始焦急的徐闻玄業是什么。
玄業避之不谈,要将他请到内殿去。
他想着玄業应当要将国玺给他,所以让人将玄業单独带走,跟着他去了内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