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不教母之过,都是妾的错。”
“你当然有错!”大母是越想越气,原本好好的事情就这么被搅和了,大公还将她数落一顿,这口气真是难以下咽。
她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看着这母子二人就觉得心烦意乱,她也知道有迁怒的意思,但就是不愿意轻饶了韩骊君。
“好!好得很!你既然要帮着阿君,那我就连你一起打!都说慈母多败儿,为了阿君往后能做个堂堂正正的人,今日我也得从严处理!”
说着,一戒尺打在了王弗苓身上。
李氏见了惊呼一声,第二尺下来的时候她将王弗苓拦在怀里,戒尺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李氏的手背上。
她疼得一声惨叫,王弗苓连忙拉过她的手,哭哭啼啼的问她疼不疼。
郑妪见大母对李氏动了手,连忙拉下:“大母万万使不得,夫人她现在身怀六甲,万一有个什么好歹,您要如何向大公交代?”
大母的手颤了颤,她一时气急,竟忘了李氏身怀六甲。
她将戒尺慢慢放了下来,冲李氏道:“你到一边去,阿君交由我来处置。”
李氏将王弗苓抱得紧紧的,说什么也不干:“婆母今日若是不肯饶了阿君,那妾也不走,阿君是妾的女儿,妾不能坐视不管。”
“你!”大母更加气闷,但又确确实实不能下手。
她恨恨的将戒尺往地上一扔:“得,都能耐了,一个个的都不把我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往后你们长房的事情我就不管了,阿君往后不成器,你也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李氏朝着大母磕了个头:“若是阿君往后不成器,那也是我这个做母亲的职责,断然不会怪到您头上。”
大母瞪着李氏:“成,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再斤斤计较显得有些多管闲事,那你就带着阿君走吧。”
李氏便从地上起身,将王弗苓也拉了起来,母女二人离开了韩大母的屋里。
她没让王弗苓直接回去,而是带着王弗苓去了她的屋里。
不论如何,李氏都是维护王弗苓的,但李氏也不能容许王弗苓做事之前不加思索。
关上门,母女两说私房话。
楚妪见李氏手背紫青,连忙拿了药瓶子给她擦弄,而王弗苓则跟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立在李氏面前。
李氏问她:“大母说你与青岩私底下接触,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王弗苓点头:“我就是跟他说了一些事情,并没有别的意思。”
听到王府里的回话,李氏的脸色已经不太好了:“你真是越来越不成样子,固然你们两人是有了婚约,但你们尚未完婚,在此之前两人的相处必须让长辈知情。你还小,有些事情不太明白,男女私下相处对你来说没有好处。”
她当然小的李氏的意思,不就是怕她与青岩发生什么不当的关系,就算是有婚约在先,也是不行的。
看李氏越想越偏,王弗苓也有些头疼,她索性将大母那事情告知李氏,反正都已经说出去了,也不怕多一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