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母会说出这样的话,看来韩骊君是个暴脾气的人,她若不装成那样恐怕不行。
王弗苓面上说好,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孙女都知道了,祖母就告诉我他们在哪里。”
大母思忖了片刻,最终还是把钥匙拿了出来:“后院的杂屋里关着,你去的时候还是带两人,那毕竟是四个男人。”
王弗苓点了点头,接下大母递过来的钥匙,恭恭敬敬的退下。
她头一件事情是回春苑看看,吉春这会儿怕是还在回来的路上,她得喊上一个得力的人。
脚刚踏进春苑,便瞧见阿欢在院中洒扫,她见到王弗苓很是有些惊讶:“女郎回来了!”
“嗯,回来了,你先别放下手里的伙计,随我来一趟。”
阿欢不敢怠慢,连忙将扫帚寻了个地方放下,而后走上前来:“女郎这是要去哪里?”
王弗苓直言道:“报仇!”
阿欢一愣,却不敢再多言,老老实实的跟在王弗苓身后。
两人朝着后院的杂屋方向走去,没惊动府中仆从。
进去之前王弗苓也再三与阿欢交代:“进去之后别说话,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阿欢颔首道是,王弗苓这才拿了钥匙将门打开。
光从门外透了进来,那四人眯着眼睛朝这边看。
老道士将王弗苓看仔细了,心中顿觉不妙,怕是要遭殃了。
阿欢将门又关上,从里头上了梢。
四名道士被绳索困在柱子上,一个个嘴里都塞了东西,应该是太吵闹,大母让人这么干的。
正好王弗苓也不想待会儿闹出什么大动静,堵了他们的嘴,倒还方便了她。
待将门关好之后,阿欢上前来悄声问:“女郎还需要奴做点儿什么?”
王弗苓抬了抬手,示意阿欢稍后再说。
她朝着那四人走了过去,王弗苓早就看明白了,郑妪说这四人都是分开招来的,实际上他们就是一伙儿的。
几遍是自作聪明唱双簧,也逃不过王弗苓的火眼金睛。
若他们真是竞争对手,其余的人岂会让那老道士出风头,怕是早都狗咬狗了。
王弗苓绕着他们四人转了一圈,仔仔细细的将他们打量了一番:“说吧,是谁找你们来的?”
大母要包庇那人,王弗苓可忍不下这口气,必定要拿到人证物证,叫那人好看!
老道士呜呜的哼了两声,似乎是想说话。
王弗苓不会给他张嘴的机会,谁知道他张嘴会不会喊出声,还是当心一些为好。
“你有什么就在地上画,我能看得见。”
老道士听了又呜呜两声,似乎是王弗苓不给他拿开嘴里的布,他就不肯透露。
王弗苓可不吃这一套:“你要说就说,不说也罢,直接用刑还省得多费唇舌。”
老道士眼睛转溜了一圈,连连点头,终于肯在地上写字了。
王弗苓凑着脑袋看,他一笔一划写了两个字“不知”。
敬酒不吃想吃罚酒,王弗苓懒得再问,杀鸡儆猴比什么都有效。
她取下头上的朱钗,钗头并不锋利,但要是使劲往人身上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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