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思及此,倒让楚妪又想起个事情来,女郎两次跟着去归元寺都不曾进去,都是在寺外溜走,不知去向。
难道是害怕归元寺中的高僧?
正好明日女郎会跟着李氏去归元寺,届时她再仔细留意一下,看看女郎去归元寺究竟是做什么去了。
楚妪暗暗将这事情记在心里,嘴上却说:“行了行了,我会留意的,大夫人那里还有事要忙,我就先走了。”
“欸...”郑妪没把她拉住,皱起眉:“你们不留心,我自己想办法去!”
次日,王弗苓起身之后去柜子里翻出一件很素的衣裳穿上,自己梳头,随便在脸上弄了弄就打算去李氏那里。
刚出门被吉春拉住:“等等!女郎怎么这身打扮?头上连支像样的钗子都不戴。”
“戴它做什么?去寺院又不是去赶集,花枝招展给谁看?”
话是没错,可纪春就是觉得不好:“您可是韩家长房嫡女,这样出去岂不让人笑话?奴给您再找一身衣裳,头上还得戴点东西才行。”
“别!”王弗苓俨然拒绝:“什么都别弄了,就这样。”
说着她就走了,没给吉春继续往下说的机会。
吉春撅着小嘴,看王弗苓离去,心想女郎真是越来越怪异。
到正德院门前,王弗苓正好撞上李氏从屋里出来,她一看王弗苓这身打扮,当即黑了脸。
“你这是什么不伦不类的扮相?快去换了,穿出去人家还以为咋没呢韩家没银子置办衣裳,让嫡女穿这个。”
王弗苓笑着解释:“咱们去的是归元寺,还得上回在街上偶遇圣驾,我瞅着君上都穿得很素,更何况咱们这些朝臣女眷?母亲此去是还愿,给大师道谢,您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去寺里,会让大师大师不高兴的?”
听她这么一说,李氏觉得有几分道理。
“那成,我去卸去几只钗子,再寻一件素点的外衫。”
王弗苓连连点头:“好...”
李氏果然匆匆回屋去重新装点一番,约莫一刻钟出来了。
她着一件黎色锦衣,头上的珠钗步摇都卸去了,只戴了几支玉钗。
“现在如何?”李氏转了个圈,问王弗苓。
王弗苓回了句:“甚好......”
如此,李氏才从韩府启程去归元寺。
从山脚一路爬到山腰,楚妪都不停的与王弗苓闲聊,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把王弗苓惹得很是烦闷。
“楚妪今日有何高兴之事?”
“女郎何出此言?”
王弗苓一脸不高兴:“因为你今日话很多,我都听厌烦了。”
楚妪讪讪低头:“是奴的错,奴不说了便是。”
她退到一旁去,之后的路也未曾跟王弗苓再多说一句,王弗苓也算清净了。
走上石阶的最后一梯,王弗苓趁着人多又溜了。
在这之后,楚妪突然注意到王弗苓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