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所以就溜出来。”王弗苓说得理直气壮的,就好像这事本该如此。
楚妪也是无奈:“女郎下次出来不妨跟老奴先交代一声,万一您在路上有个三长两短的,奴怎么跟大夫人交代?”
王弗苓听了,兴致勃勃的看着楚妪:“照你这话的意思,我往后想出门跟你说一声就成了?”
“不不不......”楚妪连忙否认:“奴不是这个意思,奴的意思是女郎您不宜出门。”
“我可不管,你既然话都说出口了,那就不能出尔反尔,往后我要出门就交给你办,务必给我办好。”
“这......”楚妪一副很为难的模样:“女郎折煞老奴,这万万使不得,使不得啊!”
王弗苓态度强硬:“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若是你执意不从,那我可以寻一千种,一万种法子惩罚你。”
楚妪不由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主子真是难伺候,这是惹上罗刹了么?
见楚妪不说话,王弗苓追问:“快给我答复,我才好想想接下来要怎么罚你。”
“别!女郎说什么便是什么,往后老奴尽量给您办妥就是。”
闻言,王弗苓满意的点头:“那就劳烦楚妪了,您事情办得好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楚妪在乎的可不是这个,她从粗使婢女干到这个地位实乃不易,为了讨李氏的欢心她费尽心思,现在答应了王弗苓这个要求,万一让李氏知道了,她很有可能失宠。
可小主子也不好惹啊,人家是李氏怀胎十月掉下来的一块肉,又是独苗苗,岂有不疼爱之理?若是人家下定决心要整她,那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两边都不好惹,那就欺上瞒下吧,也只能尽力了。
她现在就期盼着小主子能稍微安分一些,别动不动就往外跑,她也省心点。
李氏走到半路又突然停了下来,杵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后拍开身旁婢女搀扶着的手:“区区一介僧人,架子还不小!亏我如此苦心相求,他居然纹丝不动,还让人撵我走!”
敢情是在玄業那里吃了鳖,难怪李氏会这么生气。
楚妪见状,撇下王弗苓连忙上前劝慰:“夫人莫急,人家也没把话说绝,兴许让家君前来就迎刃而解了。”
越想越气,李氏也是两难:“别说他了!他若是肯来,还用得着我出面么?昨日闹了一出之后都不见他的人影,谁知道他上哪里去了!”
楚妪知道李氏是在气头上,她对韩大郎的情谊谁都晓得,那是痴心不改的。
“大夫人消消气,家君受了侮辱,心里头自然不好过,出去走走玩玩消遣也一下也好,免得憋出病来。”
说起韩大郎受辱一事,李氏还挺心疼他,听楚妪这么说,她也就不气了。
“也罢,左右是没能说成,那就先回府同大母回禀一声,看看这事情究竟要如何解决。”
楚妪连连道是:“夫人能这么想就对了,家君的事情就是韩府的事情,大公和大母不会坐视不理,您更不必太忧心。咱们只需回去如实交代,然后一家子坐在一块儿商量,兴许还有别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