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上次真气耗尽以及体力透支所导致的重度昏睡。
这次在术法加持下,真气充盈、体力饱满,睡眠只是为了舒缓疼痛的感觉。
所以一脱离假寐状态,郭长寿很快取回身体的支配力,弹开红虹的手,一个侧翻滚到两米外的地方,在转体向上,不需要用手支撑,抬臀,腰轻轻一使劲,人就腾空挺起,漂亮地落地站定,摆出防备的架势,反射地用眼角余光察看四周。
斗真场长达两个半小时的血泪史里,郭长寿不单只是挨打,还学会闪躲,为了闪躲神识体的攻击,身体做出各式各样高难度动作。
曾经因为闪避不及,腰被一记中段踢扫到,脊椎应声断裂的惨剧,让他学到深刻的教训。
类似的一脚再来,他用过两种方式应对。
直接立定向上弹高,以为跳得比神识体的踢腿更高,就能避开这一击。
踢腿果然落空,但神识体脚一点地,随即借力使出一记七百二十度的回旋踢,郭长寿的脖子整个扭歪,他摔落地面后,神识体才着地,滞空的时间之久,宛如在空中漫步。
筑基期的体能、真气总量,肉身操控力都高出炼体期许多,和神识体比快、比高、比气力根本是找死。
后来郭长寿真的学乖,姿势美丑不重要,采取最省力最快速的方式对应,断然屈膝仰躺,将身体对折九十度,神识体踢腿扫过的瞬间,双脚猛力一蹬,全力向后弹射,用距离换得喘息的机会。
处在高张力的环境下,身体受迫做出无数高难度的动作,而且往往比脑子的思考还快,到后来郭长寿干脆放弃思考,处处以行动优先。
“事隔三日刮目相看,不错嘛你,郭小寿。”
郭长寿的反应不亚于经过严格训练的军人,护身、警戒,确认所在的位置,搜寻有无其他会威胁到他的人。
但因为他同时提运真气于周身,气海蓄势待发,而这是特种部队的精锐也做不到的能力,所以并非军人,而是超乎其上的修士,是货真价实的修真者。
受到郭长寿刺激,红虹不再当他是凡人,以修士方式对待,筑基期的威压像是一只火鸟展翅,如烘炉的热力喷发到郭长寿脸上,令他双颊发烫。
这把火,却烧起来之前,便被一阵寒意给扑灭,郝绵足下拖着一道冰花,介入两人之间,雀跃地握住郭长寿的手:“我就知道老板是天才。”
在场的两个女人都十分明白,之前的郭长寿有多么平凡,空有不错的基础,但完全不懂得运用,却在斗真场上走过一遭后,迅速成长。
筑基之火,在金丹冰华面前,彷佛一丝微弱火苗一吹即灭,红家最后一名金丹修士还是在两千年前,红虹又惊羡又敬畏收敛气息,在她将真气收敛入体的同时,郝绵脚下的冰花碎成了细末。
“天生的战修才能那么快,将战斗中得到的经验转换成实战运用,老板你的血脉是金毛魔猿对吧,和修界真第一战斗民族一样,还是你根本就是超那个一族的后裔,当初一定是送错了,阴错阳差来到灵气匮乏的地球,才会害你到现在才觉醒,筹备处要是知道选了一个狂战修担任议员,一定会鸡飞狗跳。”
惊喜来得太多太快,郝绵觉得脑袋有点不够用。
见她快要开心转圈了,唐寅正想泼她一桶冷水说:“很遗憾,我没有尾巴,而且我是从我妈肚子里蹦出来的。”
但一想到漫画主人公后来尾巴被切除,老妈常挂在嘴边说,他刚生出来的时候,就像是一只毛猴子,他又和爸妈长得不甚相像,又将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怀疑个屁,你不像爸妈却和曾祖父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亏你还念了那么多年的书,没听过隔代遗传,你姓郭,是土生土长的地球人,不是那个超什么人的,修真界第一战斗民族?想得美!说你超,你还级起来了,要不要再来个赛?”
内心小人痛斥郭长寿马不知脸长。
这一骂有效,人立刻清醒起来。
“在妳面前,我跟她什么都不是。”
既然两人共处一室代表应该认识了。
“不用我介绍了吧!对了,妳们怎么会碰在一块?”
再寻常不过的问题,却把郝绵问了个脸通红,放开郭长寿的手,不好意思地说:
“我用老板的卡去餐厅喝下午茶,大概是因为蛋糕吃点有点多吧!红小姐知道后主动向我打招呼。”
提到数量时,郝绵声音明显变小,看来这个有点多,是非常多了。
“前辈说笑了,我还怕自己打扰前辈享受悠闲的午茶时光,您能到我们酒店来消费是我红家上下无上的荣幸。”
通常这时候,郝绵应该拿出气度要红虹不用拘礼,特许她以同辈相称,两人像是姊妹淘欢欢喜喜聊八卦,郝绵却语气欠佳地说:“幸好在餐厅用餐的人是我,若是我们议员阁下,妳未经通报就擅自闯入,传出去只会说你们地球修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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