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陈五被陆平这么一问,当即神色就开始慌张了起来,这一幕,陆平看在眼里,了然于心。
“说吧,是你亲自给我穿上了这身皮,既然叫我当你们头头是你,你现在又对我不服从,我想我随便找个理由,你全家都要喝西北风去了吧?”
陆平不紧不慢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继续说道:“反正现在我处境艰难,死了拉上你们给我陪葬,这种事我还是做的出来的,你若是如实说了,兴许我还能想出个对策来,我不死你也就不用陪葬了,你觉得呢?”
陈五听的认真,却是手心直冒冷汗,他没想到陆平竟然能说出死也要拉几个陪葬的这种话,但是他说了,就代表这个人不好欺负啊!
朱三听了半天,半懂不懂的多少也猜出一些道道来,便就用胳膊肘撞了撞陈五道:“我说,是不是范仁健?如果是他,我劝你还是站好队,现在陆平是我们头儿,如果得罪了那后面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啊,再说上次那范仁健与头儿结下了梁子,这以后就是死对头啊!你难道要跟头儿成对头?那你还是别来衙门当差了,跟他后面当狗去,省的还连累了兄弟们一起跟着受罪。”
朱三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巧三人都能听见,显然是在对陆平表忠心。
陆平却是不觉有多感动,换作他他也会一样,这不过是保全自己的妥当方式罢了,心里还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陈五犹豫了一会儿,许久才艰难的开口道:“我知道的也不多,只听说是张捕头他杀了一老汉家的闺女逃命去了,范仁健给了我一锭银子说是和你私交甚好,叫我起哄让你做这新捕头,这其中还有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那老汉可在丰县?现在带我过去找他!”陆平急忙问道。
这事儿一听就知道定是那范仁健起了色心,却叫那张捕头背了锅,知道大家会来衙门里闹,索性把我推到大众面前,如果破不了这案子,捉不得那什么张捕头,那他打虎英雄的名气早晚是要烟消云散的。
所谓英雄,那必须在众人眼里是厉害无比,不与人同的一个存在,而一旦被发现其实英雄根本没他们心目中那般厉害,英雄也跟他们一样要蹲茅坑,便也就不会那么崇拜了。
“哼,私交不错?既然你送了我这么大的礼,帮我坐上了捕头的位置,那我也得回礼啊……得容我想想送你怎样的大礼,才比较相称。”
陆平心里暗道。
“那老汉就在丰县,家里正办丧呢,我带你过去。”朱三抢在了陈五前面接话道。
于是,陆平便跟着这两人,在丰县左拐右拐,花了好一阵子才到了那老汉家门。
那老汉的家,十分残破,现在是死了闺女,白绫绕梁,一口极其简单的木棺就那样正正方方摆在门口。
老汉神色颓然,哭骂不止,声声叫冤,叫人心酸。
陆平慢下步子,面对那口棺材,心里有些害怕,他是以前恐怖片看多了的,见这棺材不放在屋内,放在屋外,上面也没个遮挡之物,依照电视上来说,那棺材里面的死人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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