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干嘛要她松手嘛!我觉得,她长得还挺漂亮的……”
“妈妈不是说过么,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爸爸就是被她骗得私奔的。”苏泽轻轻弹了球球一个脑崩儿,“更何况,手脚是战斗的根本,被人制住一只手,当然不行。”
“乱讲。”球球不高兴地转个身,背朝苏泽的侧脸,懒散一靠,说:“以前鲨鱼没事拽着你满世界的跑,本球怎么没见过你让他松手啊?”
“这……”想起李鲨,苏泽顿时语塞,沉默了好一阵才说:“以前韩雪不也抓过我的胳膊吗?我也没让她松开呀。”
“这能一样吗?”球球再次转身,将嘴贴在苏泽的耳朵上,激动地叫道:“小雪长的像小萌,她还是本球帮你内定的媳妇呢!虽然鲨鱼马杀鸡的手法是不错,但是他绝对不可以跟小雪相提并论,不可以!”
“好了好了,吵死了。”苏泽被球球吵得脑子里嗡嗡作响,连忙抓着它远离自己的耳朵,然后皱眉说:“我什么时候需要你帮我内定媳妇了?再说了,我和韩雪到底没什么关系,但我和李鲨是朋友、是兄弟。等明天推了城主的婚事,我们还要一起上学……”
“天呐!”苏泽话说一半,球球竟如触电般猛地抽搐了一下,瞪着那对铜铃般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苏泽,然后惊恐地问:“苏泽,你该不会喜欢男人吧?不行呀,你这样苏家可就绝后啦,你让我们怎么面对死去的爸爸妈妈呀?”
“滚滚滚滚滚!”苏泽被球球气得哭笑不得,“闭上你的嘴,今天晚上不准再多说一句话,不然就给你缝起来!什么玩意,真是球嘴吐不出象牙……”
苏泽前脚刚走,一个披金戴银的老太太就拄着根纯金竹节拐,从院西高楼中走了出来,看着略显冷寂的场子,挤着满脸褶子,不高兴地问:“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老太太我闹会儿肚子,你们怎么就把客人晾在一边了?”
“老板。”看到老太太,一个略微年长的女人连忙走到她身边,小声说:“刚出了点事,小兰撞了马少爷的桌,马少爷想拿她出气,却被苏泽拦住了。至于小兰,她……挨了一巴掌,倒也没伤到筋骨。”话到嘴边,女人终于没有抖出那名少女的背叛之心,至于其他人会不会多嘴多舌,那也就不关她的事了。
“苏泽?”听到这个名字,老太太目光一凛,一边诡笑着环视四周,一边问:“城主大人的女婿也成咱们的客人了?人呢?”
女人老实回答:“走了。”
“走了?”老太太笑容一僵,一脸懵逼地问:“那他是来干啥的?”
旁边一个领苏泽进门的女人向前一步,答道:“他说他是来找人的。”
“找谁?”
“不知道……”
这时,一个穿着粗布灰衣、胡子拉擦的壮汉向院里伸着头大喊:“红老板,你的新门牌我给你刻好了!”
老太太隔空应道:“好,小王,帮我挂在门口,然后进来玩玩!今天惊扰到各位贵客了,大家随便玩,除了姑娘,酒菜一律半价!”
听到这话,壮汉连忙挂好门牌入院消遣,附近忽明忽暗的灯火也照亮了门牌上的三个大字——醉红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