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捶着桌子笑个不停。
与此同时,桌上唯一半醉半醒的苏泽,一边默默地抱着酒杯小口抿酒,一边用脸蹭着软绵绵、肥嘟嘟的球球,含糊不清地说:“我跟李鲨早就商量好了,只要我俩能进决赛,我就弃权让他赢。这就是朋友……不对,这就是兄弟!你说是不是啊球球?”
“哎呀~”第一次见到苏泽醉酒,球球像个小媳妇似的劝道:“别喝啦,你别喝啦!”
“诶,你这毛球到底懂不懂事?”要不是因为喝醉了,泰森樊登哪敢当着苏泽的面训斥球球?“知不知道什么是人生得意须尽欢?知不知道什么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笨死了,小苏难得想喝酒,你就让他多喝点嘛!来,我再给你满上!高兴,一切都是为了高兴!哇哈哈哈!”
听到泰森樊登大呼“高兴”,陈锋也盯着球球耍起了酒疯,“苏泽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呀?你看看你,你有一个这么可爱的萌宠,有一个让你甘愿放弃荣华富贵的兄弟,还有一个实力不输给你的竞争对手……”说到“竞争对手”的时候,陈锋不忘用大拇指点了自己两下,“你还有自由,你TMD想干嘛就能干嘛,连泰森家这个老东西都在巴结你,我TM羡慕死你啦!”
就在陈锋喋喋不休的时候,泰森樊登一边自顾自地闷声发着牢骚,一边无意识地掏出墨笔,如有神助地将绝对能认清的“李鲨胜”三个字写在了手心里,然后举起酒杯欢呼道:“让我们为数都数不清的金币,干杯!”
这个世界可没有小酒杯,他们喝酒用的可都是拳头大小的高脚杯,干了这杯酒,四人已经喝光了餐桌中间的一个小木桶。又过了没一会,陈锋、泰森樊登和苏泽便相继倒在桌上酣睡过去。
“臭鲨鱼,你怎么没睡呀?”当李鲨起身的时候,坐在苏泽后脑勺发呆的球球好奇地问。
“嘘——!”此时再看李鲨,那对炯炯有神的红宝石般的眸子里,哪还有半点微醺的醉意?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起身,一边凑到球球耳边小声说:“你要是想让苏泽发大财,就不要叫得这么大声啦。”
看着李鲨蹑手蹑脚地走到泰森樊登身边,先用餐巾擦去了他手心的“李鲨胜”,再故意歪七扭八地写下了“苏泽胜”这三个字,球球眼珠一转,当即借助餐桌边缘跳到了李鲨肩上,然后鬼精鬼精地问:“臭鲨鱼,原来你没醉呀?”
“哼,这些一心求醉的臭男人,哪知道天底下还有解酒药这种东西呢?”改完泰森樊登手心的字后,李鲨才将球球捧在手里,恋恋不舍地说:“我球啊,我是真心舍不得你,可是我们都希望苏泽好,所以我必须离开你们一段时间了。我走了以后,你一定要乖、要听话,要是苏泽问起我来,你就说你也睡着了,不知道我去哪了,记住了吗?”
“臭鲨鱼,你要走了吗?”球球平时看似跟李鲨不大对付,但打打闹闹的时间久了,自然而然也就培养出感情了,“你现在就走吗?你还会回来看我吗?”
“嗯。”李鲨点点头,先将球球轻轻地放回苏泽头顶,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向包间的后门,“千万要记着我的话,不要暴露了我的行踪。过两天,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