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认他是我的师尊。”
“啊,没想到小村里的生活这么艰辛啊……”光是听到苏泽的口述,李鲨就觉得头皮发麻,他真的很难想象,苏泽究竟是怎么从数十次那样的重伤中活下来的?
“行了,时候不早了,不说这些了。”苏泽抱着球球蜷缩在墙角,将白袍当被子盖了身上,然后对李鲨说:“你身上还湿着,赶紧洗个澡暖和暖和吧。万一你生了病,岂不是让狄暮雨白钻了空子?”
见苏泽睡在了墙角,李鲨下意识地就想让他上床睡,可是话到口边又有点不好意思,再看苏泽时,他都已经合上了眼,这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待苏泽睡下,李鲨也终于带着毛巾、衣物,轻手轻脚地钻进了浴室。
不一会,水声停了。当浴室门再次打开的时候,踩着热气走出来的,竟不是那个灰头土脸的小乞丐,而是一个明眸皓齿、红发披肩的妙龄少女!
只见她用浴巾裹住曲线初成的身体,小心翼翼地走到了苏泽面前。她弯下腰,用那双笑成两弯新月的红包宝石般的大眼睛,看着苏泽那张略显冷漠的睡脸,不知不觉,便有两朵红云爬上了她娇嫩的脸蛋,“就算让你拿到第一,应该……也不错吧……”
世界就是一台机器,每个人都是这台机器内部的齿轮。即便某些齿轮在整个机器架构中显得微不足道,一个齿轮的增减也足以影响整台机器的运行。
一座不知名的地下宫殿里,摆放着一座长长的灯架。灯架分为上下两层,上面整齐陈列着数百盏冒着白色冷火的油灯。每一盏油灯下面,还贴着一张小小的纸条。纸上有字,看着应该是一些人名,不过更像是这些油灯的序号。
就在今夜,那盏名为屠娇娇的油灯,熄灭了。
“首领,屠娇娇死了。”看守灯架的黑袍侍女,面向一座完全隐藏在阴影之中的高台,发牢骚似的说:“寿禄和张喜死在同一晚,这都过了四日,熊猫城分部还没有任何回信,真是胆大包天。哪想今夜醋娘子屠娇娇也死了,一死死一窝,他们未免死得太着急了点吧?莫不是这夺魂灯的黑魔法维持的时间太久,失效了?”
“休得胡说!”隐藏于黑暗的高台上,传出了一道垂暮老妇的喝骂:“小小年纪,你懂什么?发动黑魔法,需要的是法阵、是鲜血、是怨灵,只要法阵不破、鲜血不断、怨念不绝,我的黑魔法就能延续到时间尽头!”
见首领发怒,侍女连忙道歉:“属下知错!可是,一名祭祀和两名队长相继死去,这事未免也太蹊跷了吧?”
“若老身记得不错,半月之内,屠娇娇好像递交过一封暂离黄蜂城的请愿信吧?”
“是的。”听到这话,侍女连忙走到灯架一边的大书桌旁,从数十个摆放整齐的档案盒中,找到了那封署名为屠娇娇的信函。展开一看,她立马冲高台惊叫:“首领,大事不妙,屠娇娇离开黄蜂城后,去的竟是熊猫城!”
“哦?”得知这个消息,高台上沉默了许久,然后才传出了颇为玩味的声音:“包括一名祭祀在内,三名骨干相继死于熊猫城?岂有此理,看样子,老身得亲自出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