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我吗?”小乞丐摸着仓鼠的小头,笑嘻嘻地说:“不瞒你说,我不仅是召唤师,还是那种很厉害的召唤师呦!哈哈哈,要不是因为我,我家老头子还在乡下用大便种土豆呢!不过,花生倒不是使魔,而是我养的魔宠。”
“这样啊,失敬失敬。”苏泽学着从小村里听来的戏文,对小乞丐说:“那个……我叫苏泽,不知兄台名讳?”
“哎呦,你能好好说话吗?酸死人家了!”小乞丐重重拍了拍苏泽的肩膀,然后一边整理自己弥足珍贵的破帽子,一边笑道:“咱们呐,相见就是缘,不要那么拘谨。新来的吧?甭担心,熊猫城我熟呀,以后我罩着你!还有,我叫李鲨,鲨鱼的鲨,你怕不怕呀?”
“鲨鱼?”提起鲨鱼,苏泽不知怎的就忽然想起了还闷在怀中的球球,于是一边将它放在了沙发上,一边回忆道:“鲨鱼不可怕,不过是一种难吃的鱼罢了。”
“啥?”小乞丐李鲨大吃一惊,“你吃过鲨鱼?”
就在这时,屁股刚挨到沙发的球球,还没来得惊叹这软软的屁垫,就瞬间发现了靠在小乞丐腿边啃核桃的仓鼠,然后激动地叫道:“苏泽,快看快看,有老鼠!”
一边叫着,球球就已经跳到了花生面前,坏笑着说:“嘻嘻嘻,小家伙,快叫老大,不然咬你屁股!”
“哇!这是你的使魔吗?还会说话呐,好可爱!”看见浑身雪白,出“淤泥”而不染的球球,李鲨那对红宝石般的眼睛都在冒星星,一边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球球的头,一边开心地说:“我有一只小花生,你有一只大花生,这就是缘分呢。”
“你干什嘛?”察觉到有苏泽以外的人相对自己动手动脚,球球立马灵活地跳回到苏泽怀中,并向他告状:“苏泽,他想轻薄我!”
“哎呀,你居然还知道‘轻薄’?”见球球躲开自己的手,李鲨连忙抄起花生凑到了苏泽身边,再次伸手去摸它,“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呀!”
“嘿!”球球灵活地跳上苏泽肩头,再次躲开了李鲨的手,然后一边用圆滚滚的身体蹭着苏泽的脸,一边说:“你脏死了,别碰我!”
“哼,你搞歧视!”李鲨像个熊孩子一样撅起嘴,指着苏泽的鼻子问:“他明明跟我一样脏,为什么他能摸,我就不能摸?”
球球得意地回答:“人家本来就是苏泽的球,除了苏泽和美女,谁都不让碰!”
李鲨赌气地说:“嘁,不碰就不碰,我还有花生呢,不稀罕!”
就在一人一球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包间的门开了。李鲨本以为是该上菜了,立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准备吃饱喝足再跟球球嘴炮三百回合。哪想进门的根本不是什么菜,而是那个在酒楼门口被他吓傻的服务生。
而在服务生之后,又走进一位鬓角花白、略微发福却精神抖擞的中年男子,不过看他俩的气场,明显后面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主子。
见状,李鲨又缓缓地坐了回去,并跟苏泽小声嘀咕:“老板居然亲自兴师问罪来了,我们运气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