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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頫抡动拐杖,不让兵丁衙役靠近。无论咋样,他也是从三品的内务府官员,兵丁衙役们面面相觑呆在当场,不知该怎么办了。“真是一群废物!夺下他的拐杖,绑起来。”沈启气急败坏道。曹頫继续抡动拐杖,一边道:“沈启,本织造犯了什么罪过,你要抓我?”
沈启正在龇牙咧嘴接受师爷的包扎,本想说,你打了本官就是罪。但因为干架没干过曹頫才受的伤,以此定他的罪,不能人信服,也显得太小家子气。略微沉思一下,指着仍没事人似地端坐一旁的曹霑:“你诬告曹公子假扮钦差,此罪还小吗?”
“曹霑以钦差身份接受我夫妻二人的叩拜,这也是诬告?”曹頫道,“至于你沈启沈大人,像孝子贤孙似地跟从伺候,如果曹霑不是假扮钦差身份,你能那样做?”
因为侄子被曹霑派人抓了,沈启一直因此事忌惮曹霑,所以才像孙子似的巴结讨好曹霑,曹頫一句“孝子贤孙”正捅在他的痛处。将对曹頫是内务府官员的顾忌完全抛到了脑后,向兵丁衙役们咆哮:“把曹頫绑起来重责四十大板,谁敢包庇,一同领罪。”
兵丁衙役看到沈启动真格的了,不敢再怠慢,冒着被拐杖扫中的危险,一拥而上,夺去曹頫手中的拐杖,很快用麻绳将他捆翻在地。失去抵抗能力的曹頫,只能使用最后的武器——嘴巴,对沈启破口大骂。
“打,给我往死里打……”沈启把一筒令签全部扔到了大堂之上。按察使衙门的衙役都是老于此道,两名衙役用水火棍交叉着压住曹頫,另外两人同时举棍拍向他的屁股。不等掌刑的师爷开始念数,已经十多棍下去了。
曹頫成长于锦衣玉食之家,何曾吃过这种苦头,开始仍可以叫骂,但随着衙役一棍敲在他受伤的胯骨上,惨叫一声,脑袋往旁边一歪,不再动弹了。掌刑师爷叫住行刑衙役,转身向沈启道:“启禀老爷,曹大——曹頫那厮昏死过去了。是不是……”
官员之间,不管品秩相差多少,不经请旨,是不能互相用刑的,沈启对曹頫动用私刑,已经严重违反了朝廷规制,现在又将他打得昏死过去,沈启不由气馁。刚想下令就此为止,却听旁边的曹霑不阴不阳道:“俗话‘令下如山’,沈大人掌管一省刑名,刚才下令是四十大板,刚打了三十板子不到就停刑,以后还如何震慑全省的罪犯歹徒。”曹霑把沈启小小的行为,上升到如此高度,沈启只得醍醐灌顶般的表情道:“不是曹公子提醒,下官真的不知后果会如此严重。打,继续打!”
其实衙役们早已打够四十大板,只是因为掌刑师爷少计了数,才让曹頫多挨了十多下板子。掌刑师爷蹲到地上,触摸一下曹頫的鼻息,大惊失色道:“没气了,曹大人被打死了……”
“死?他能那么容易死嘛!”曹霑代替沈启下令:“提两桶水来,浇!”衙役们一起扭头向沈启望过去。
“看我干什么?”沈启喝斥他的手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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