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书房内只剩下曹霑和两位丫鬟,大翠和胖丫对视一眼,同时脸色都红了起来。大翠扭扭捏捏道:“少爷,天色不早了,还是让我们姐妹服侍您安歇吧。”
又是想把他往邪路上引。曹霑从腰间荷包内,把从曹露手中赚取的那块银子掏了出来,向二人眼前一伸道:“我跟你们露少爷讲好了的,明天必须给他供一万字的稿件,否则这银子必须还给他,今夜我要在书房加班写稿。”
虽然两名丫鬟极力想跟曹霑睡觉,但毕竟是封建社会的黄花闺女,满心的不情愿,也只得含羞带恨退出了书房。
曹霑坐到书桌前,拿起笔刚写了不到一千字,随着沙沙的一通响,曹霑抬头看挂在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三更时分了。不再管明天是否能准时交付一万字的稿件,脱衣上了书桌旁边的床。刚伸头熄灭桌案上的灯,书房的门被人轻轻推开。
曹霑内心一阵惊惧,会不会是叔父忿恨不过,派人要做了他。
“谁?!”曹霑吓得从床上掉到地上,他赤脚站起身,在地上大喊了一声。
来人“嘘”了一声,轻声道:“少爷,是我。”
曹霑听出是胖丫的声音,没好气地道:“三更半夜,你不去睡觉,偷偷摸到我的房间,意欲何为?”
没有灯光,也就失去了人的基本羞耻,胖丫道:“少爷,您之所以不愿我们二人侍候您,一定是嫌弃大翠面孔丑陋,皮肤粗黑,胖丫却绝非跟她一般,您来摸上一摸就知道了。”
胖丫逮住曹霑的手强行按在自己的前胸上。曹霑瞬间哆嗦了一下。真像那句俗话“偷嘴的都是闷头不吭的驴子”,平日里胖丫看起来比大翠显得胆小又木讷,偷起人来却比大翠胆大多了。
曹霑顺手在胖丫温润如鸡头米的*****上捏了一下,赶紧缩回了手,用干咳掩饰起他的心猿意马。
黑暗不光可以隐藏丑陋,也代表着不安全,一旦他严词拒绝,胖丫大声喊叫惊动了人,曹霑是有嘴也难以说清了。不等胖丫继续挑逗下去,曹霑摸索着点燃了灯烛,目光躲避着胖丫半裸着的酮体,大声叱责道:“半夜三更你竟敢勾引自己的主人,还有些女孩家的样子吗?你再这样,我可不敢要你了,明天就回了婶母,把你发卖出府算了。”
曹霑的义正词严着实吓坏了胖丫,慌忙跪倒在地,连连叩头,声泪俱下:“奴婢以后再不敢了,请少爷饶过奴婢这一次吧。”曹霑生怕逼急了她,在把脂砚的事卖出去,也确实不敢再看胖丫发面馍似的rufang,背转身挥了挥手。
胖丫得到特赦似的,又重重叩了一下头,起身退了出去。门外传来另一个少女的哀怨。那是大翠躲在外面,曹霑瞬间明白了,两名丫鬟肯定是商量好了的,胖丫先对他下手,一旦得逞,大翠再趁虚而入。
曹霑暗自蹉叹,真是人生处处有陷阱,他刚算计了叔父曹頫,没想到今晚自己差点栽在两名丫鬟的手中。
曹霑没敢再熄灯,躺下刚要睡,又坐了起来。不行,必须把两名丫鬟手中的脂砚搞到自己手中。夜长梦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