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突然就……”,蓝千静声音里都是娇羞,脸颊上染着朵朵红晕,听的沐垣皓身体又是微微一颤,他忽然将头凑到她颈间,看了眼她精致小巧的耳垂,不由得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耳垂上传来的温湿的感觉让蓝千静浑身战栗,身体僵硬的立在那里连动作都忘了。沐垣皓突然凑到她耳边,声音轻柔,满含调戏的道,“千静,我们都有孩子了,为什么你还是那么经不起挑逗啊?呵呵!”他忍不住的想,难道是他平时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是要说再要一个孩子的话,他绝对拒绝!上次千静生时初的时候难产险些丧命,每每想起他都胆战心惊浑身冰冷,所以别人说让王妃再为王府添个小郡主的时候他只是笑了笑不说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不行呢!
作为一个现代人,蓝千静向来觉得脸皮厚不过一个古人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所以她的脸皮当真是厚的惊人,但是唯独在沐垣皓面前,她发现她就是一只纸老虎。如今听沐垣皓这么说,她脸色通红懊恼的一把推开他,转身就走。
“哈哈哈!!!”看到蓝千静落荒而逃沐垣皓爽朗的大笑出声,让蓝千静脚下一顿险些一头栽倒在地,回过神来脚下生风立马跑的更快了。
蓝千静听着身后的魔音咬牙一窜就没了影,真是丢脸!阿凤要是知道她竟然这么怂的话肯定会狠狠的嘲笑她一番的。
不过这会阿凤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丢脸的事情,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在意的,毕竟她早就习惯了。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凤茯苓坐在屋内看着云怀莫借给她的书,那些书她大概的都看了一下,全都是些医书啊野史啊什么的,总共的话有四五本的样子。
她现在手中拿的是一本医书,那本医书上记载的都是些很难见到的疑难杂症,还有一些就是漠北塞外的巫蛊之术的解毒方法。
凤茯苓知道这些东西在这个时空可能是万金难求,因为这个时空的人和那些人接触的并不是很多,曾经倒是有人深入塞外想要找到他们控蛊的方法,然后想要异想天开的凭借一己之力破除别人延续传承了千年之久的国粹,或者已经可以说是传统了吧!
千年时间,足够他们将自己不够完美的驱蛊技术一步步完善并发展,中原人对那些东西除了不了解之外,更多的则是忌惮,人就是这样,对未知的东西永远充满忌惮。
如果是要做什么大事情的话,这些东西倒是必不可少的,但是她不觉得她有必要知己知彼,因为她不用百战不殆!
“喀~”采梦开门走了进来,手中端了壶茶水。
风从外边吹进来,涌起丝丝凉意,凤茯苓放下书看采梦,她眼神有些深,染上了好些复杂的东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进来后门都忘了关了。
采梦将茶水放在檀木的桌子上,好像没有发现凤茯苓一样,站在那里就没动了,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采梦、采梦!”
凤茯苓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听到,只好伸手扯她的袖子,采梦下意识的低头看,眼神还是有些空洞,黑黝黝的没有光彩,反而透着一股悲哀。
凤茯苓没有叫她,只是一直默默的看着她,等她自己回过神来。
看来这丫头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个样子!只是她不曾过多打听关注过王府的事情,采梦的事情也没有过问,不过现在看来的话,她应该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凤茯苓一直看着采梦,眼神很淡,采梦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慢慢的落下泪来。
凤茯苓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丫头似乎很喜欢哭啊!上次她受伤自己都没哭,反倒是她,哭的眼眶都红了,只是不知道这次遇到了什么事情?
上次的事情过后,栖梧院除了采梦之外的人全都被换掉了,这批人个个小心翼翼做事谨慎,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凤茯苓。
上次的事情她虽没说什么,但是王府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王爷对这来历不明的女人很是上心,惹到她不要紧,但要是王爷要是追究起来的话,后果肯定不会像是这次这么轻松了。
或许是因为凤茯苓的眼神,或许是因为凤茯苓的轻叹,又或许是因为那滚烫的眼泪吧,采梦回过神来时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凤茯苓。
那眼神就像是迷茫无措的孩子一般,采梦身子一软扑到凤茯苓脚边终于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
她眼泪纵横,将整张脸都染上了悲凉,眼眶红红,哭的肝肠寸断。
凤茯苓无奈的叹口气站起身将她扶了起来,拿了张白色的丝巾将她脸上的泪水擦干净,沉默了好长时间才轻柔的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采梦眼中凄凉,声音时断时续,“小…小姐,我……我该怎么办?采清死了,小姐,采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