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旁边建立了售楼处和招商引资中心,但效果不是很明显,大抵是商人和民众,对城北能否繁华起来,持观望态度,如此工地的投入,都要从钱庄里出,压力是有的。
秦松问道:“那事都安排下去没,效果怎样?”
杨冲答道:“南边,我和张盾兄弟,已经安排下去,消息大肆放了出去,估计过些时日,就会有效果。”
“北边就更没问题,我们帮了彭疤子大忙,他不敢不给我们操办这事情。”赵羽道。
“好,是时候打垮赵记等钱庄的时候了。马伯庸、赵德贵不是想玩疯狂提现这招么,我们就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事赵兄弟去办,慢慢来,不要像马、赵二人那样蠢,找人,一日到赵记开十几个户头就行。”
......
皇帝在勤政殿内来回踱步,皇帝的私下的生活,并不是电视剧渲染的那样,时时都正襟危坐,当然君臣之礼大抵是要讲究的,如今国人对皇帝的印象,都停留在清朝的宫斗剧上,皇帝一人高高在上,其余的人,那怕是宰相,都是一奴才,这种奴才文化的祸害真是不浅。
大夏朝,就开明得多,行了君臣之礼后,皇帝和大臣更多地像朋友,譬如彼时,皇帝在厅中来回踱步,而秦木会,则端坐在臣位上,不时还喝口茶,润润嘴。
皇帝停下,道:“秦爱卿,这议和的条件,可还有缓和得余地,称臣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对金的使者,行跪拜之礼,叫朕怎有颜面面对天下人,史书又会怎样写朕?”
秦木会道:“皇上,这一切都不是定数,不过权宜之计。观史上,有南北朝、五代十国时期,也有北方少族入侵中原,祸害我族之事,然,今何在,要么远逃,要么融入我族之中。我族历史悠久,文化先进,这一点不是那些马背上的民族可比肩的。据臣读史,悟出的,金国女真族,也逃不出历史的命运,要么远逃,要么被我族文化吞噬,别无他路。如今我朝的议和,实乃曲线救国、救族,总有一天,是要北定中原的。至于天下人怎么看,史书怎么写,皇上大可不必担心。汉高祖刘邦,不过一乡下无赖,坐稳天下后,史书还不是对他歌功颂德,天下人还不是对他感恩戴德。史书就是一个小姑娘,我们有话语权,撰写权,还不是任由我们打扮?!”
皇上昂着头,在思考,在消化秦木会的话,觉得有几分道理。
秦木会接着又道:“皇上乃九五之尊,君命天授,自然不能去跪拜金国的一个小小使者。这事也好办,就让臣替皇上去跪拜金使,那金主肯定也是无法可说。”
皇帝很满意道:“准!就按爱卿说的去办。信报上说,金使八月十五到临安,正逢中秋。妄议国事获罪的律法颁布了没有,要密切防患学子和民间人士闹事,最好,这个中秋,临安城要大力操办,将舆论引导到中秋节日上来,淡化金国来使这件事。”
秦木会道:“皇上英明,臣定按皇上得口谕去办,力保议和之事顺利造成,不出半点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