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捂嘴,痛苦转头,说:
“老公,我受不了了,我要出去吐一会儿!对这种巧舌如簧、下流无耻地苟延贱命的败类,还是你来解决吧!”
接着,她奔了出去,门外传来陈陈呕吐声。
见大嫂走了,满江寒的目光向丛宝移去,后者举手做投降状,说:“中国兄弟,你先等等。你等我调整下心态、理理思绪再发言。”
他突然仰头吹出了一声嘹亮但又诡异的口哨,十多条红花毒蛇从天花上落下,搭在满江寒身上,蜿蜒盘旋起来。蛇皮冰冷彻骨,蛇信在他皮肤上窜动,隐隐有舌刺所致的刺痛感。
满江寒没有动,他的选择没有错,因为丛宝略有歉意地说:“满江寒,这不是那天缠着你的银环蛇,而是红花蛇,只须一口就能杀死一只老虎,而你身上这些,可以办一个治毒工厂了。”
接着他又说:“这次,我换了主意,不能一枪杀死你这么惬意了。这些蛇就相当于刑训者,它们的任务是逼你说出幕后指使人。说,是谁派你来盗取雪月大王花的?是不是政府那帮败类?”
满江寒吁了口气,镇静了下,坚定地语气说:“大哥,兄弟就是一个破干装修的。我用大王花无任何政治企图,只是拿它去做马桶,卖钱!”
“哈哈哈!”丛宝显然不满意,从他笑三声突然诡异卡住的壮况可以听得出。而桌下啃骨头的牛牛对这笑声有熟稔的了解,知道这意味着杀气,就猛地从桌上探出头来,冲着主人汪汪大叫。
但做为一条狗,他不能左右和命令主人,只能尽其所能地干预一下。
丛宝对着一条蛇急促地吞吐了两下舌头。这是个暗号,并迅速被满江寒身上的一只蛇所接收,哧地一口在他腿上啄了一口!一滴鲜血啪嗒一声滴在地上,把竹地板腐蚀,嗞嗞数声,升起一缕烟尘。
剧痛难耐,犹如万箭穿心。满江寒紧咬了下牙,把脸上逼出来的冷汗拂掉,淡淡地笑:“卖了钱分你5个百分点。哥,你若想毒死我,这话就是遗言,一口一口地让这些爬虫咬我,我嫌烦。不如让他们齐发来个痛快。”
说着,他抓了块鲜美的鹿肉,塞进口中,外酥里嫩,六成小熟,鲜美可口。只是略有点张扬的腥气,但随后他喝了满杯的大王花酒,花香遮住并升华了小腥,合成一种馥郁沉香的味道,让人欲死欲仙。
满江寒闭目养神,享受美酒仙肴,幸福得几乎要呻吟出来。
“妈的,太能装了,佩服啊!果然是地地道道的华人!”丛宝赞叹着,他觑到满江寒的裤子上濡SHI了一小片,知道那不是汗,通过微微散发出来的一丝骚气,那是尿无疑,确切地说,是被吓出来的尿!
可见,他是热爱生活的,爱生恶死的人。英雄英在处世做人恢弘霸气,为内分泌的失调来贬低他,大可不必。
何况还有5%的利润的诱惑,让丛宝从胸衣里拿出一个药瓶,把里面的青绿色的药面倒入杯中,说:“兄弟,和着大王花酒喝下它。这药末千年前来自华夏,叫鹤顶红,与红花蛇毒相克,能解其毒。”
然后,他吹出了一声悠扬欢快的口哨,十多条蛇竟能飞行,用蛇尾在满江寒身上反弹上跃,没入天花隔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