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见过钱丹师。是这样……”
“那行,明天这个时候观礼再开始吧!我先让小梅姑娘成为丹师再说。”
钱多安排一下,拉着小梅就进了炼丹室。
石门唰地落下,留下朱长老在那瞪圆了眼。
“我、我没听错吧!”
“明天的这个时间再参加观礼,先让小梅姑娘成为丹师?”
朱长老再三地回想钱多所说的每一个字,一个字一个字确认,最终还是肯定钱多就是这个意思。
他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丹师可不是说成就成的。
想想后又肯定认为是钱丹师初晋丹师,自信心膨胀,口不经心地胡说。
这也没啥,等明天钱丹师出来,自己再好生安慰一下这事就过去了。谁还没有个人少轻狂的时候,碰个壁犯个错,不是大事。
不过,有人想将这事变成大事,让钱多削脸去皮、永不超生的大事。
钱多说话的声音不小,足够让呆在通道口的郑海听到。结果,钱丹师要在一天内让小梅姑娘成为丹师这件事,通过郑海的一个传音,迅速地传播开来。
再加上有心人的推动,新晋丹师钱丹师大言不惭,阴险狡诈地利用自己的丹师身份,以成为丹师为饵,企图欺骗小梅姑娘感情这事,在东来门众弟子中传的是轰轰烈烈。
围在杂务阁前的弟子们都炸了锅。
“钱丹师好狂枉,居然敢说让小梅姑娘成为丹师,哼!”
“小梅姑娘可是大宗门出身,人家那有最精妙的炼丹法决,最好的老师,最顶级的丹炉,最精纯的灵药,那一样不是我们可望而不可及的?可小梅姑娘就是成不了丹师,这已不是人力可为的事,说明天命让小梅姑娘有此一憾!可怜,可怜。”
“是啊,连大宗门倾尽资源都做不到的事,他钱多一个新晋丹师,怎么敢放出这样的话?其中,肯定有阴谋!”
“不会吧?能有什么阴谋?”
“难说,听说钱丹师早就对小梅姑娘有意思,你们说是不是钱丹师想趁这机会……”
“可能性不大,小梅姑娘见多识广,不是三言两语就能骗了的。”
“就是,就是。”
“可小梅姑娘才十四岁啊,那见过什么阴险狡诈。再说了,小梅姑娘天生温柔、善良,说不定会……”
众人若有所思。
“不行,这事一定要告诉小梅姑娘,揭穿钱丹师的丑恶嘴脸。”
“对,一定不能让可爱的小梅姑娘受骗。走走,去找那钱多去。”
“走,钱多还在炼丹阁,大家都走。”
事情从钱多能否让小梅姑娘成为丹师转到了讨论钱多的品性有多恶劣这一层面上。
众弟子们义愤填膺,吵吵嚷嚷发涌向炼丹阁。
朱长老站在炼丹阁门前,阴着脸看着想冲进炼丹阁找钱多麻烦的众弟子,“再敢往前一步,门规伺候。”
声音阴冷,传遍广场。如一盆冷水,将众弟子的心火给浇熄了。各个站着一动不动,紧闭其口。
人群中那些挑拨者,也老老实实地装孙子。毕竟黑钱多的目的已经达到,不用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给朱长老当出气筒。
众弟子虽然老实了,可还站在那不走。朱长老也没辙,人家就在那站着,这可没人能管得了。
冷冰地哼了声,朱长老进了炼丹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