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听了他的话,呆立在那里,她仍旧不甘心,轻声问道:“师傅能不能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扬羽摇了摇头,默然不语。
弦歌脸上露出一丝惊慌,难以置信地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啊!怎么可能呢?难道没起作用?”
听了她的话,扬羽冷然斥道:“弦歌,你竟然给为师下真言诀?为师是小看你了!”
弦歌听了满脸震惊,酒意上来,她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竟然欣喜地抓紧了扬羽的衣袖说道:“师傅,你刚才叫我什么了?”
扬羽也愣了一下,他将头转开去,冷冷说道:“少宫,刚才你在我酒里下了真言诀,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我把酒杯和你互换了。”
对面的人听了瘫坐在床榻上,他早就发现了自己给他下了诀,只是当众没有表现出来,竟还将有真言诀的酒杯换到自己这里!
怪不得刚才自己一口气吐露了心声,她还以为是酒的作用,原来是阴差阳错,她自己吞了自己的真言诀!
想到这里,她的眼睛里更是溢满了泪水,自己从做果酿开始,筹谋了这么久,只想在金秋宴饮这天听一句他的真话,却没想到……
真是造化弄人!
“你自己的诀,你自己竟然解不了?好好想想你刚才都说了什么!”扬羽怒气上涌,说完就要走。
弦歌突然一个起身,拉住了扬羽宽大的袍袖,祈求道:“师傅别走!是我错了!”
“你既然还认我为师傅,便该知道,凡事皆不可逾矩。”扬羽的侧脸如同神尊雕塑一般,在月光下清冷得吓人。
弦歌看着这张让她日思夜想了几百年的面容,突然不顾一切地从他的腰身上环过手去,紧紧地拥住他哭道:“师傅看在我仰慕你数百年的份上,跟我说句心里话,好不好?”
扬羽身体一颤,僵在那里。
他的目光里有些松动,却立即被他强行压制了下去,他的手有些颤抖,却仍旧能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臂拉开,冷然说道:“我为师,你为徒,这种关系,永远都不会改变。”
弦歌颓然坐在床榻之上,看着扬羽头也不回远去的背影,内心里如刀割一般的疼。
这就是她想要的真相?
不行!她不信,她不要!
既然他说他们师徒关系不可僭越,那么从今天开始,她和他便不再是师徒!
宴席散了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了,半夏没有理会婴垣,等这些仙尊和仙长们都纷纷散去了之后,她撒腿就往山下跑去。
水玉今晚表演的节目被掌门仙尊呵斥了,她心里一定不好受,而且自从她从外面历练回来,还没有和水玉好好说说话,她真的很想她。
到了弟子们住的地方,半夏一路上听到的都是议论的声音,叽叽喳喳,热闹的很,往常这个时候,大家都早早地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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