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宜原本愤怒着,此时哈哈大笑起来。
韦稹明显没达到目的,扯着唐宜衣领:“说,东西呢?”
唐宜回头望向身后,与自己一样被侍卫制住的有七人,而昨晚来他府中议事的有八人。看向那唯一一名“漏网之鱼”,那躲闪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还好……
好险……
差一点……
唐宜挺起胸膛,无所畏惧的直视着慌乱起来的韦太后,高声道:“太后,这天下是刘家的,您也是刘家的人,为何分不清亲疏远近,任由这等艰险之人祸乱朝廷,祸乱大梁,还害了皇上,那可是您的亲苦肉啊!”
“什么!”
“这是何意啊!”
朝臣们惊呆了。
唐宜:“皇上根本没病,是被他们下了药给软禁了!”
“堵住他的嘴!”韦太后站起来大叫,但百官之中已经沸腾起来,更有人要过去拉扯金甲侍卫,抢回唐宜。唐宜则抓紧时间喊着:“皇上写下诏书,立相王为皇太弟……”
“什么!”
朝廷再次沸腾,唐宜已经说不出话来。另外被制住的官员开始大声解释。
“他们软禁了皇上,拿走玉玺!”
“皇上英明,早有准备!”
“已提前写下诏书,藏在隐秘处……”
“昨日唐相入宫,皇上把诏书交给了唐相……”
……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纷乱之中,他们的喊声被打断,却没有被淹没。百官骇然,目光中有震惊,有愤怒,还有恐惧,软禁皇上!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做的!
韦稹把持朝政不假,但这大梁朝廷并不是他的一言堂,先帝离世不过三年,他的时间还不够长!
眼见朝堂纷乱,质问,怒骂之声不断,韦稹脸色铁青一时还没想到最合适的处理办法,上面的韦太后急的走到前面,慌忙解释着:“皇上确实是病了,哀家可以传太医来给众卿家解释。唐相怕是关心则乱,一时说错了话,你若是认错,今日这些话,哀家就当你没说过……”
韦稹心一横,今日之事不能善了,怕是要杀上几只“鸡”震慑一番了。看向金甲侍卫,大喊道:“拖出去……”
“太后娘娘,不好了……”大殿之外,更加尖利的喊声刺入众臣耳膜,总管太监连滚带爬的闯了进来,“相王杀进来了,他们反啦!”
韦太后脸色煞白,韦稹怒喝道:“他们本来就是反贼,还用你来说!”
“不只是相王,城门防卫军,京城守军,他们开城门把相王叛军放进来啦!”
“不可能!”韦稹眼前一片空白,怎么可能,相王军营明明平静的很,等待何谈,怎么可能?
一众朝臣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唐相说相王是皇太弟了,这样闯宫难道是不满足要逼宫?韦相做的事,同样不是为臣之道,都不是好东西啊!只恨皇上不能出面理证,只恨相王只顾皇权不顾百姓,精兵强将聚集京城夺位,北地大好河山任由异族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