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已经将丁山的锁子甲和天蚕丝宝甲补好了,丁山换上铠甲当即带着在国师府的护卫们往南城门蹦去。
京兆的夜里是宵禁的,可是遇到这等大事,丁山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况且有国师在前面带队,丁山也不怕谁。
路上丁山问起了起由:“国师,你和我一道救得唐瑶儿啊,你知道我。”
“可我不知道这么久你去哪里了啊!都说你叛逃了,是回河州起事了。所以朝廷震动,天王震怒。难道你和唐瑶儿在哪里过了半个月夫妻?”
“诶!”丁山不由得摇头叹气,“没有。我都不知道男女之事。国师,你说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男女之事呢?”
国师摇摇头说道:“我们师门功夫生死攸关,炼生死、炼命炼神炼精力,以此来锤炼潜能,但是,确实影响男女之事。”
京兆的城门晚上是不开的,但是国师已经取得了宫里的手令:“我们快点赶去阻止冲突,稍后宫里会派人来宣旨。”
这话说的丁山很狐疑:“什么叫快点赶去稍后有宣旨,为何不是已经宣旨了?而且这冲突又是什么鬼?”
国师:“慕容垂带南军剩余的军队围住了你的两千骑兵,要求缴械,因此有了冲突,各有损伤。”
“什么,这两千中还有一营的羽林军,因该是羽林军监察诸军而不是如今的反过来吧;即使不提这个,我这军队是仇池国战中立下大功的,是押送仇池俘虏来京兆,等了这么久没有奖赏得来的却是围杀?”
国师:“你不是好久不见了么,都说你叛逃造反去了。”
丁山:“我去了哪里你还不知道么,我和唐瑶儿一直在那里没走啊。”
“啊,你和近二十天都在那里?”
丁山:“是啊!”
京兆西南二十里是南军原本的驻地,天王幼弟苻融将大部分南军带去洛阳后,这里就成了外地来京军队的驻地。
走的靠近军营处,丁山发现自己的军队果真被包围了,军营外围还被挖了壕沟,壕沟外面还有胸墙和拒马,偶尔还可以见到双方互射冷箭。
到了辕门外被拦住,但是国师虽然没没有圣旨,但是有天王口谕,看守辕门的军将赶忙去喊来慕容垂。
因为日夜鏖战,慕容垂还满身铠甲的没睡,见国师丁山、以及两人身后的五十人杀气腾腾的骑兵,他立即脸色撒白。
“传天王口谕,南军及河州军各军将接旨。”
国师这句话喊完,哗啦一身跪倒一片军将,国师使个眼色要丁山也跪倒,丁山很不愿意的鬼道理饿。
“传天王口谕:即刻停止攻击河州军,待天王圣裁。由国师临戎伯坐镇南军及河州军,杜绝冲突。两军各军将予以配合。”
慕容垂等人一愣,很不整齐答话:“臣等谨遵,问天王安。”
“圣躬安。平身。”说罢,国师拿出虎符给慕容垂核对。
丁山没想到国师带了这样一个口谕来。这一圈下来,慕容垂就不是这里最高指挥官了,因此他们尴尬的站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
丁山冷笑这看了一眼慕容垂,转头问:“国师,我可否向慕容垂询问两句?”
“圣喻里没提到。”国师皱眉道,“可是也没说不可以。”
慕容垂是京兆尹,也是国丈,丁山直呼他名字,这就说明丁山来者不善了,就连忙说道:“我是奉旨行事,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的。”
丁山扭头对国师说:“国师你看,刚颁完口谕,他就违反了。”
国师脸色难看,刚要发作。慕容垂后面的一个将军出来解围,丁山一看,那是彭晃。他在河州已经被丁山欺负的有了阴影,知道丁山的厉害。
“请各位大人去大帐详谈吧,要求各处统战的信使也要第一时间送出的。”
被彭晃一打岔,丁山也没法问话了,就牵着马一起往辕门里面走,自有士兵来接过马匹。可是丁山的护卫们根本不让别人接近他们的马。
慕容垂领先进了大帐门门口,亲自掀开门帘请国师等人进去。国师进门后,慕容垂立刻放下门帘,门帘一下打在了丁山头上。
国师要南军派出传令兵要求停战后,召集各营级主副指挥使再次宣天王口谕,然后各营副指挥使回去约束部众,各指挥使留下军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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