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是和你老人家!”丁山一把扑到黄先生怀里,整个人就有些抽泣了。
“呦呦,怎么哭了。你已经是个刺史级别的封疆大吏了,不能耍小孩子脾气了。”
丁山使劲砸黄先生衣服上蹭了蹭眼泪和鼻涕,抱住黄先生不放,狠狠的抽泣了好一会。
黄先生吓了一跳,还以为丁山出了什么事,连忙忍住要取笑丁山的想法,拍着丁山抽搐的后背安慰他。国师最爱干净了,害怕丁山用鼻涕弄脏他的衣服,连忙往后面让开一些。
丁山在黄先生衣领下面蹭了好多的鼻涕,才推开他。
黄先生严肃的凝视丁山问:“怎么了,什么事师傅不会不管的。”
“没什么,现在哭过就好多了。”丁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家都指望着我来打仗,每次大仗之前都巴巴的卡抱着我,可是我也是没底的。还能见到你老人家真好,我,几次差点死在外面。虽说不是九死一生,不过回头想想,每次的胜机都不高,都是靠着一腔热血往前,能坚持到最后,还能最后活着,也算是侥幸了。在让我有选择的机会,我真不愿意去冒险了。”
国师也帮丁山说话:“我也听别人说了,打仗时候冲在最前面,睡觉时候睡大兵中间,吃饭时候随便找个一帐士兵一起吃饭,不比士兵多吃一块肉,只是每次打仗前会喝一些酒。”
丁山摇摇头说:“我一般是不喝酒的,喝酒误事。我还是有些胆怯的,因此战事布置下去后,往往会喝点酒压压心底。不提了,打仗过后我都不愿意战事了,满眼的都是白的红的脑浆子,还有爬满尸体的蝇虫,太恶心。”
“哦,我还想问,从清水城连夜跑去下辨,你为何徒步跑在前面,还一路打着火把。我是高手啊,累不到我。我宁愿属下多跑跑,这样敌人往往就在阵前崩溃了,不用拉锯的争斗,只剩轻松的追杀而已,这样不用看到许多鲜血乱飞、脑浆乱喷的景象,诶!“丁山说完寂寥的摇摇头,眉头紧皱、眼神有些失焦,仿佛又回到了那杀声震天的战场。
黄先生有些动容了,拍拍丁山的肩膀说:“人人都羡慕你立下不世之功,哪知道你付出了多少的心血和努力啊。“
黄先生又掉头对国师说:“师兄,这次你让我的这徒儿和我一去行侠仗义吧。我们这项除暴安良的事业也该慢慢交给年轻人了!“
两人不断的跑动潜伏,来到了城内贫民区一户人家鸡圈上山埋伏下来,下面鸡圈臭味那个大啊!
那是一个四面有屋子的小院子,在贫民区也算是个富户了。半夜的,屋里的床榻上不断有男人痛苦的呻吟声和女人的唉声叹气传出。
半月西垂时分,大门有人用刀子挑开门栓悄悄溜进院子,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好长时间,脚步非常轻微,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那人终于快走几步到正屋挑开门栓进屋。丁山两人连忙潜行至窗子下面用弩箭准备着。
那人背着一个女人出来,刚出房门,那女人就醒过来了,剧烈的挣扎,可是有不呼救。
倒是那男的说话:“莉儿,你有着身子,不敢乱动呃。“
女人低声说话,声音非常却很干脆:“打伤我家男人,我们还没追究你,你还敢来?“
男的:“你怀的是我的孩子,我凭什么不能来?“
女人神情就失控了,声音有些大:“这不是你的孩子,是我老李家的孩子,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男的赶紧捂住女的的嘴巴:“可不敢叫了,不要叫来了人。你跟我走吧,我不要你们的钱,我只要我的孩子。“
女人:“你得了我的身子,又得了我老李家的钱,我们已经两清了,这孩子就和你没关系了,你也签字画押说好不再交缠我们的…”
国师有教导过,做大侠切记不要陷入家庭内部纠纷。这明显就是是一个家庭纠纷了,丁山不知道黄先生为何要带自己插手这件事情!
这好像是一家人不能生孩子,花钱请了野男人,没想到野男人日久生情要带女主人走,然后还打伤了男主人。
男女的声音明显吵醒了屋里的伤者,他咳咳嗽嗽的叫道:“莉儿,莉儿,你在哪里?谁在外面!”
外面那男人慢慢抽出腰刀,低声道:“你要是跟我走,我就不杀你家男人了。”
那人连忙试图抱住那男的,惨叫道:“该天杀的,怎么不叫天雷劈死你啊…”
女人还没喊完一句话,嘴巴已经被男的捂住了。男的快速的塞住女的嘴巴,用衣服缠住女的胳膊和腿脚,就捏着刀子绝然的往屋里走去了。屋里的人知道除了状况,在哆哆嗦嗦的摸兵器,金属兵器有和石头的摩擦声音。
歹徒恶行已经显现,丁山知道必须出手了,就用手戳戳黄先生,提醒他该出手了。没想到黄先生一把将他推了出来。
黄先生的手劲有些大,丁山一愣,已经站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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