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给丁山擦拭兵器,有人给丁山换衣服,有人在捆绑乞食买勒。丁山喘了一口气,疲惫稍微去除些,左右一看,在这里的自己人还有不少,有十来个人。
买运庄是自己的随从,以前在棺材铺会做账;左妈妈会做饭,她边上是他儿子左兴风;吃了这些人,自己身边还有五个护卫。
“我也是有班底的人了。”丁山不禁小小的得意,不过唯一有些奇怪的是,自己的几个护卫远远的躲在后面,比乌严府的家丁离自己还远。
这些人都有用,只有左兴风不知道能干什么,丁山不由得皱眉:“左兴风,你来回答,为什么别人不让我说话时候我就郁闷,进老鸦峡见了美景我就心胸开阔?”
“啊,我哪知道!”左兴风失声的叫道,“你干嘛不问他们。”
“就你没事做,还不动动脑筋。”丁山说完,周围的士兵和家丁们都呵呵大笑。
丁山左右看了一圈问道:“那,你们谁知道?”
“啊!”这下大伙都傻眼了。他们原来以为丁山是想折腾左兴风,没想到真是在问一个问题,而且这问题着实古怪,又难以回答。各人就都低头不语。
丁山扫视一圈后,有盯住左兴风说道:“你仔细琢磨,什时候琢磨好了,什么时候我放过你。现在罚你将乌严府死去的管家和家丁都接进来。”
左兴风满脸的不乐意,不过在丁山要吃人眼神中还是唯唯诺诺的出去了。纪文谧带着护卫们一起出去收尸。作为军人,他们不会将自己人扔在外面不管的。
买运庄也要跟着出去,丁山一把拉住他,将手里的腰刀和短矛递给他拿着并问他:“我的护卫怎么远远伤的躲着我?你可以在尘土上滚滚再拿着。“
那短矛三十多斤,上面还都是黏黏的血液,买运庄拿着很吃力,可是并没有让尘土弄脏了短矛,而是随手撤了一只花树,用叶子擦。“先是交由纪文谧训练,后来大人又大杀四方,大家只是敬畏大人,但是和大人还是陌生人。“
丁山听了很有道理:“对我,我一个人都叫不上名字,这护卫我能放心么。那要如何做?“
“大人亲自训练他们,让他们随侍左右,这样就好了。“
丁山似有所悟的点点头道。
这时候,四个家丁尸体被拖了回来,放到隔壁院子的马房,就有家属跑过去大哭:“当家的,你是的好惨啊,这下我娘俩可怎么活啊?”
死人都死了,活人还得活着。要不是丁山在外面杀了一通,估计都会有乞食买太守的大兵已经冲进乌严府了。为了防备遭袭,丁山让府上各个门都安排人堵起来,女眷全部集中到后院,男的全部武装起来;丁山和府上二管家以及几个管事的立即安排分区轮班值守。
吩咐完后,丁山又在趴在地上的乞食买勒屁股上跺了一脚,却问道:“不是说绑起来么,怎么只绑了腿,不绑手?”
买运庄解释道:“他手臂多处脱臼,已经不能动了,再绑手臂就要废了,他们家丁也不知道该不该按您的吩咐绑了,还是安回脱臼的膀子。”
“哦,治好吧,我干嘛要废他膀子。”随着丁山吩咐,就有一个管事的往乞食买勒最里面塞了一块破布,然后三两下装好了他脱臼的膀子。
丁山提溜着痛得哭泣的乞食买勒的后脖子道:“二管家,你跟我去向乌严铁弗汇报吧,那五个兔崽子护卫了,都跟我走。”
丁山一骂,五个护卫倒觉得丁山好相处了,纷纷吃吃的笑起来,精神头也足了,围在丁山后面往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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