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觉得自己并不算是一个特别正经的人,前世的他因为陪客户和陪朋友,洗浴中心那等场合也是去过几次的,但他有自己的原则,不该碰的女人从来不碰,尤其是那些有夫之妇更是避之唯恐不及,因为他不是饥不择食的野兽,他有他的原则。
即使是谈女友,也都是抱着以结婚为目的去谈的。不会轻易的占有一个好女孩,因为他有严重的处子情结,以己及人,他不喜欢他的老婆之前有过别的男人,想必很多男人也是如此,所以不愿意自己喜欢过的女人,因为自己的缘故导致将来的婚姻不幸福。
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要求自己的老婆是个处子,但他就是这样想的,并且认为理所当然,这大概就是男人的普遍心理吧。
孟一发口中很水灵的姑娘果然很水灵,才十五岁左右的年纪,能不水灵么?身子还没完全发育好,眉眼还没完全长开,脸庞也有些青稚。
虽然在这个时代,这个年纪的女子或者已经许了人家或是嫁人了。但在他的眼里,这还不能称为女人,而是应该称为女孩。
因为若是在前世,还是个没上高中的女孩。可就是这个还未上高中的小女孩,此时却不得不又一次痛苦经历着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
她的皮肤很白皙很嫩,怕是能跟许清菡相提并论了。她有两个很浅的小酒窝。他喜欢浅浅的酒窝,但那是微笑下的酒窝,而不是因为惊恐和绝望让脸庞扭曲时现出的酒窝。
她的脸色很苍白,她的眼神很绝望很无助,许是因为陈曦看起来不是凶神恶煞的坏人,所以她的眼神中现出了一丝祈求,但她没有开口,想来是被打怕了。
他看到她的脖子里有血红的鞭痕。
她被折磨怕了。
地牢里的气氛很压抑。
他看着这个小女孩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
孟一发显然是打算要目睹一场活春宫的,这他很明白。在答应下孟一发时,他考虑了很多,因为他很怕孟一发塞给他一个奸细,到时又是横生枝节。但是在见到这个姑娘时,他知道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不是所有人都是影帝,孟一发也不可能提前准备好一个挨过打的姑娘来试探他,这个姑娘一看就是大家闺秀,而且看模样和气色的确是才掳来的,不太可能是与孟一发串通好的奸细。
所以他改变主意了。
先前他打算先看看,如果他认定是奸细,那么勉为其难的在这么些人面前做一次,让孟一发放下心,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在发现是这个小女孩后,他不得不改变主意。
若是对这个小女孩做出这等事,会遭天谴的。而且良心上也过不去,他自认还算是一个有良心的人。
所以他一脸悲愤的吼了起来。
“发哥你是什么意思?”
“你要我在你以及这么多女人面前做?这怎么可能!你做这等事能让人围观么?被你们这么些人看着,劳资连硬都硬不起来,还怎么做?”
看着他的悲愤,正在地牢中对那些女人上下其手的孟一发停下了手,然后站了起来,为难的挠了挠眼罩,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
陈曦的话确实是有些道理的,哪有人做这等事还能被人看着的?可是不看着怎么知道你是真做还是假做?若是你唬弄我呢?
看到孟一发有些犹豫,陈曦的语气也柔和了些。
“若要我做,必须给我找一个单独的房间,这没得商量。你若不信我咱们就一拍两散,大不了我去找另一家,我不信你敢杀了我夫妻二人!”
孟一发开始烦躁的走动着,脸上的纠结神色越来越明显。
陈曦再次放软语气。
“我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这等水灵的女人谁不动心?男人不都一样,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么?此时你若是想推开她我还不愿意呢。不过当着你们的面肯定不行,我没有这等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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