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信拿走,跟王家寡妇有关的。”何皇后指了指自己的梳妆台,莞尔一笑,“你可要记得本宫的好。”
郭翼也来不及看,赶紧收在衣袖里。大长秋是挡不住赵忠的,看到郭翼出来了,才松了口气。
赵忠上下打量了郭翼一番,见他没有一丝疲态,面色如常,没有云雨后的迹象,不由得皱了皱眉。赵忠虽然不是男人,但伺候皇帝饮食起居,自然是见多了。
郭翼笑着问:“赵公公看我作甚?”
赵忠心里冷笑一下,掐着时间算下来,郭翼能恢复脸色,应该是个银枪蜡头。笑着说:“皇上听说太傅大人在此,特命老奴来请。”
“请公公带路。”郭翼跟在后面,心里盘算着,自己在宫中的行踪十常侍基本掌握,看来他们眼线不少。也对,自己可是当今天下的大名人,出入宫廷自然会有人留意。看来以后要小心了,可不能因为一时好色坏了大事。
郭翼走进殿内时,汉灵帝已经把众人骂了一圈了。郭翼见状也赶紧跪下,“皇上万岁。”
汉灵帝示意张让开口。张让便道:“太傅大人,王连、王志兄弟的母亲,你可之情?”
郭翼道:“当然,臣在常山时,对她们多有照顾。”
张让摆摆手,一个小太监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衣物、肚兜、首饰。张让道:“这些东西,都是从郭太傅老宅找出,有王志、王连作证,这些都是他们母亲的贴身之物。太傅大人如何解释?”
日了!赵家人到底怎么回事?居然让老子的老巢被人掀了?赵云被调到中央来才几天?郭翼盘算着是不是要处理一下常山国的事情了,总不能让这点破事挡着道啊!
“微臣不知。”
“哦?”张让哈哈大笑,汉灵帝的眼神已经冷了下来。袁绍、何进等人先前已经听张让说过情况,但权当是这阉竖诬陷,这听到郭翼如此无力的反驳,也起了疑心。
“微臣饱读诗书,苦学圣人之言。这些女子贴身之物,岂是堂堂君子该过问的?在常山国时,王家被抄家,微臣见她们孤苦,故此出手相助。她们与我姬妾多有往来。女人家之间有什么东西互相赠送,我从不过问!”
郭翼顿了顿,整理一下思绪,不仅要洗清自己的嫌疑,还要倒打一耙。“张公公区区阉竖,不男不女,自然不懂君子之风,如何晓得,这些物件凡是正人君子,都绝不多看一眼。张公公问我如何解释,我从未见过,如何解释?”
张让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想要骂回去,又想着当务之急是指正郭翼的罪行。这可是他花了大价钱弄来的,绝不能被郭翼三言两语驳倒。道:“既如此那就传王志兄弟俩来对证。”
郭翼朗声答道:“好。”
不一会,王志、王连兄弟到了,此时他们也不掩藏自己的恨意了,都死死的盯着郭翼,恨不能把他碎尸万段。
张让问道:“这些可都是你们母亲的物件?”
“正是。”
“你们在哪找到的?”
“在太傅家中。”
张让笑了笑。又问,“你们母亲是如何解释的?”
王志道:“太傅仗势欺人,强占我母亲。皇上若是不信,可传我母亲对质。”
汉灵帝默不作声,张让问道:“太傅大人,你还有何话说?”
殿内的气氛一下子诡异了起来。